封蜜:“”
磕到阳台门都没醒她昨晚也没喝多少啊?
不过岳嘉树都这么说了,封蜜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羞赧地跟岳嘉树说了声谢谢,对自己嘴巴上的红肿也就没有再在意。
听封蜜道谢,回想起昨晚红唇和嫩脖的美妙滋味,岳嘉树垂下眼。
这就谢我了?
以后有你谢的时候。
那厢封蜜无意间瞥到镜子里自己脖子的位置觉得不对劲,凑近了一看,前些天在岳家老宅留下的那个吻痕,本以为这几天应该好的差不多了,现在这么一看,怎么似乎反而跟严重了一些?
“这什么情况啊”封蜜对着镜子专注地看着脖子上的印迹,不觉间碎碎念出声。
脖子上本来那一小块地方居然红的更严重了,难道撞到门的时候也撞到脖子了?
“别磨蹭了。”岳嘉树给自己的下巴上抹上剃须水,“早点收拾收拾准备去上班了。”
上班?
瞬间镜子里的封蜜瞪大了眼睛,婚假的安逸状态让她几乎忘了自己现在是个给岳嘉树跑腿的小律助。
封蜜小心翼翼地抬眼,觑着自己头顶的岳嘉树:“岳律师,你看,我昨晚一不小心就喝多了,今天是不是”
两个人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岳嘉树光滑的下巴上渐渐气了泡沫,对着封蜜善解人意地一笑:“今天不想去了,想在家休息?”
“对对。”封蜜忙不迭点头,她的头到现在还疼着呢。
岳嘉树自顾自地拿起剃须刀打开开关,紧接着剃须刀的声音响起来,岳嘉树对着镜子专注地动作着,从镜面里看见封蜜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等答案,便顿了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那你就想想吧。”跟着封蜜的频率轻轻地颔首,岳嘉树笑着对封蜜开口,咬重了那个“想”字。
封蜜怀着怨念地转身回卧室换衣服,没注意到身后岳嘉树不同寻常的眼神。
就这么大喇喇地跟着岳嘉树到了律所,封蜜一到办公室,就接受到盛瑜不断递过来的充满戏谑的眼神。
一直到岳嘉树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盛瑜远远瞧着封蜜脖子上明晃晃的吻痕,挤眉弄眼道:“昨晚很激情嘛”
封蜜被盛瑜说得一囧,摸着自己的脖子无力地解释:“那不是吻痕那是捏的”
“好好好,捏的捏的。”盛瑜满口答应,只当封蜜是害羞,凑到封蜜身边语带调侃:“你和岳律师同时请了那么多天假,别告诉我你们没关系啊你俩偷偷摸摸干嘛去了?”
盛瑜不敢跟岳律师打听,在封蜜面前她还是没什么怕的,走到她办公桌旁一屁股倚上了办公桌,侧头等着她的答案。
封蜜自顾自地把一堆重得要死的书搬到桌子上,而后一掀刘海,答盛瑜:“我和他结婚去了。”
“切,不乐意说就算了。”盛瑜撇撇嘴,觉得没趣。
封蜜:“”
看吧,她说的都是实话,奈何盛瑜不信。
盛瑜是觉得结婚不算小事,之前一点风声都没听见,怎么可能说结就结了。
不提这茬,盛瑜来了精神,去茶水间弄两杯咖啡,打算给封蜜说说他们不在的这几天律所里发生的各类八卦。
盛瑜兴致勃勃地去了,封蜜看着眼前堆成一堆的书觉得头疼,不多久门口传来动静,封蜜以为是盛瑜去而复返,结果并不是。
为首的人三十来岁,看起来也是器宇轩昂,身边除了一个助理还有两个保镖尾随着,门也不敲直接进来,在沙发上坐下了。
岳嘉树今天十点要出庭,所以之前没有约见任何客户,岳嘉树昨天一天都在为这个案子忙,封蜜自然是知道的。
这来者不善的样子,盛瑜不在,封蜜只能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