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骂我泼妇!”董夫人气疯了,拽着董夫子一顿打,“我说的都是事实,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即便我不说也会有人查出来的。 ()可惜阎善死了,本来他也可以给我作证的。”
董夫人揭穿董夫子的面目,半点也不留情面,其实在来白鹿洞院的路,杜山便已将董夫子所作的那些事告诉了董夫人,董夫人念着多年夫妻,也没打算真的逼董夫子到绝路,但一想到董夫子这么多年一直算计着她的钱财,还打算休妻另娶,她心寒了。
“山长,我冤枉啊,这些事都子虚乌有,是她们信口编造!”董夫子对傅山长喊冤道,“您要相信我,我一个饱读诗的,怎么会做出那些个丧尽天良的事!”
董夫人哼道,“我信口编造?老爷,有次你喝醉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当时说了什么,你说,阎善这个弟子,学识是有的,是为人太懦弱,把他的诗词章据为已有,这阎善都不敢说一个字。还有一回,阎善的妹妹来看阎善,恰巧被你撞见了,你劝阎善将他的妹妹送到你房里,结果阎善不同意,你以此威胁阎善,说什么时候他同意将他的妹妹送给你,你帮阎善在院的选拔考试脱颖而出,还说要推荐他去参加科考”
好个无耻之徒!孟沔气得快要跳起来。
如果董夫人说得这些都是真的,那么这是白鹿洞院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件丑事,院的夫子,面道貌岸然,背地里却做着下作的事,毫无廉耻地抢夺自己门下弟子的章诗词,还威胁自己的弟子送亲妹妹供他一个人玩乐,也不知这一个小小的夫子哪来的权力,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
官先生也被董夫人抖露出来的秘密,惊得愣在当场,这董夫子性怎么这般卑劣,不配为读人。
“我白鹿洞院百年清誉,绝不容许这等肮脏污浊之辈藏匿其。傅山长,此事你看着办!”官先生气得大吼。
傅山长始料未及,他原来想着为了维护院的名声,董夫子这事怎么也得压下去,但没想到,董夫子除了私自养外室,还做了更多天理难容的事,私养外室,倒还不算一件什么事了。
在场的夫子们c学子们也都震惊了,他们谁都不敢相信董夫人口的那个夫子,是平日他们看着待人和善的董夫子。
这怎么可能呢!
这怎么会是一个饱学之士的夫子会做的事!
“一个泼妇说的话,怎么能信。官先生,傅山长,诸位夫子,学子们,我冤枉,我根本没做过这些事。再说,我是阎善的夫子,阎善的所学都是我教的,我怎么可能会去拿阎善的诗词章,这不是笑话吗。若是阎善的学识高于我,他怎么会十余年连院的选拔之试都考不?”
苏清沅不紧不慢道,“古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事屡见不鲜,阎善的诗词章高于你,也不是不可能。而且,有你在其阻拦,阎善想通过院的选拔之试,也是很困难的吧。”
这句话,四两拨千斤,又将董夫子刚刚为自己辩驳的几句话全部推翻。
“孟夫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屡次三番陷害我!”董夫子双目狰狞。
“时年不济穷且艰,家门难回怎奈何。不知董夫子还记得这句诗吗?”苏清沅故意问道。
董夫子结巴道,“你你想说什么。”
傅山长沉思道,这句诗当日董夫子也曾问过他,还说想向他讨教,此诗句不错是不错,但不怎么像董夫子写的,以董夫子现在的家境,既不穷也不艰难,而且他想回家c回乡随时都可以。一般诗由心声,若无那般境地,是写不出这般诗句来的。倘若说此诗句是阎善写的,倒是合乎情境。
“没什么,是想问问董夫子是何时何地写得这句诗。”苏清沅讥笑道。
“是去年暮秋在院内所作,这事傅山长也知道。”董夫子为了让旁人信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