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等着郑妪取药回来。
大母处理完这档子事,又急急忙忙的往正堂去,宁伯侯还未离去,她只是借口离开过来看看。
待大母走了,李氏才训起王弗苓来:“还以为你真的改过自新了,怎么还是这么沉不住气?你跟她打架,反被她打成这个样子,亏不亏?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凡事动点脑子,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跟白费功夫有何区别?”
王弗苓做出一副我知错了的样子,委屈巴巴的看着李氏:“知道了,往后都听母亲的。”
李氏叹息一声,爱抚着王弗苓的脑袋:“你啊”
就在她们说这话的时候,从前院拐角处走出一人。
王弗苓一眼就看见了,那可不就是宁伯侯世子么?
他站在远处朝这边眺望,看见王弗苓她们,连忙躬身作揖。
李氏也瞧见了,点了点头,王弗苓则福身回礼。
虽然隔得远,但王弗苓能清楚的看见他冲她笑了笑,而后又折回身走了。
李氏见了却欣喜:“小小少年郎,为人处事都极为老道,我看他是故意绕到这里来瞧的。阿君你若是能与他结为连理,那便一生无忧了。”
多么耳熟的话,当初王弗苓尚在王府未出阁的时候,她生母也曾这么说过。
庆元帝当时已经位高权重,却还时常到王府来看她。
王弗苓的生母亦是欣喜万分,与她说:“弗苓,有郎君若此,当是大幸。”
哪有这么多的大幸?过眼云烟罢了,情情爱爱,已经成为她最不会去奢求的东西,因为太虚幻。
“母亲,再待两年吧,我还不想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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