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除了激烈运动带来地体力上地消退。不会给她地身体带来任何地损害。而男人就不同了。不但体力大量流失。而且身体机能在短时间内地受损程度达到极限。
所以说一看到小范依旧神采飞扬而李大嘴却颇有点儿萎靡不振地状态。艾一戈立刻就心知肚明。怕是昨晚小范没少折腾李大嘴。而且看情形李大嘴肯定是努力又努力地让其感到了极大地满足。否则小范也不会这么小鸟依人了。
靳可绣当然不可能懂这些东西。还傻乎乎地问了一句:“李大嘴你昨晚会被小范罚站了吧?这么好像你都没怎么睡觉地样子。”
毫无疑问的,李大嘴和小范都感觉到了有点儿尴尬,艾一戈也只能很无语的拍拍可竹的肩膀,大声的说着:“今天的路程比较长,八百多公里,咱们得抓点儿紧!”算是岔开了话题。
靳可竹似乎也看出后边那俩人似乎神色略显尴尬,心里惑着,却没好意思再问出口了。
上了车之后,李大嘴下午还得接艾一戈的班开车,所以赶紧闭上眼睛宣布了跟小范的休战,而小范今儿显然心情大爽,身心都得到满足的她也没昨天那么叽叽喳喳了偎在李大嘴的怀里,倒是很温馨的样子。
开出去一个多小时之后,可竹大概是感觉到后边俩人好像都在休息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拉了拉艾一戈的衣袖,很小声的问到:“刚才我说李大嘴被小范罚站了,他俩为啥看起来有点儿尴尬啊?难道真的被罚站了?小范这也有点儿过分
”
艾一戈苦笑着扭脸看了看天真的可竹,倒是也不能怪她,她想不到这些也实属正常,只得敷衍着说了一句:“估计是李大嘴比较认床吧以没休息好,你别乱想了,小范再怎么母老虎不可能让李大嘴罚站的。”
靳可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嘴里嘟囓着:“我小时候也是,换个陌生的环境就睡不着,不过最近几年到南京来读书之后倒是慢慢的习惯了李大嘴一个大男人怎么还认床啊,真是的,像个小孩子似的。他要是天天这样,那这趟云南之行他还不得累坏了?”
艾一戈听了心里暗笑,心说小范要是听到了可竹这句话,不知道是不是会在之后的路程之中收敛点儿要是这一路上都保持兴奋状态,李大嘴还真是遭了殃。
这么想着的同时,艾一戈不由得也通过后视镜看了看车后的那俩人,注意到小范的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想必是听到了。而李大嘴则浑然不觉估计是真睡着了,昨晚看来累得不轻,保不齐一夜几次郎呢!
见李大嘴睡得一戈就多开了会儿,直到下午三点多才找了个地方停下来吃饭而看看李大嘴,虽然眼眶上的黑眼圈基本消失了但是神态还是有些疲惫。
草草吃了顿饭,四人重新上,李大嘴打起精神老老实实的开车,小范深感跟他一起坐在前排无趣,干脆挤到了后排。幸好悍马车的后座足够宽大,三个人坐着倒是也不嫌挤,加上这一路上已经进入了山区,又比较多的有山洞之类的,倒是风景不错,两个小丫头一路上指指点点的议论着,气氛还算是不错。
车子到阳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艾一戈提出一个问题:“往前一百三十公里左右就是黄果树,全程高速,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左右。我们是在贵阳先休息下来明早起早赶去黄果树还是今晚直接杀过去?”
这次大家的意见出奇的统一,都赞直接杀过去,看起来大伙儿都是不打算再住酒店了,想在黄果树景区附近彻底的开始他们第一次的野营。
路上的时间比一戈预计的要长了一点儿,大概花费了两个小时左右才终于算是勉强进入了黄果树的景区,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左右了。到了瀑布的大门口,人家自然是不肯放他们进去的,大门里除了值班人员都没别的人了,看到艾一戈他们前来,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