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傻呵呵的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不是急眼,而是拿着太监的工资,替皇上操心有必要么?他咋说咱们咋听着就完事了!一天天的想那么多没必要!”王久久越说越烦躁。
“我就问问,你至于…”陈少辉脾气也上来了,瞪眼喊,可话刚说到一半,旁边的大鹏就伸手拽了他一把。
“大鹏,你就在这坐着,我什么也都听到了,你说他至于么?”
“啥叫至于,啥叫不至于?事都在这明摆着呢,你天天打听这个干啥?你还想当领导啊,混个一官半职的?”王久久眯着眼睛,略显鄙夷的看着陈少辉。
旁边的刘观称和于浩也反映过来,之前什么事并没听见,但是看他俩脸色都挺不好,赶紧站起来,做好随时拉架的准备。
“吃枪药了昂?”阿圳坐在王久久另一边,伸手扒拉他一下。
“跟吃药不发生关系,我就是看不惯他天天往这事上琢磨!”
“凑,我咋地,你是老臣,我新来的就得比你矮半头呗?见你面就得叫你一声久哥呗,看我不爽还得找人砍我一顿”陈少辉脸色气的通红,他们俩在这个小集合中,关系可以说得上是最微妙的两人,毕竟陈少辉后背的刀疤,都是王久久干的。
“哗啦…”王久久一听这话也急了,顿时从沙发上站起来。
“干你大爷的,当初不是你给小刘通风报信能弄出这么事!小金现在还在监狱里呆着,你咋解释?当初就是叛徒,也就是煜哥心眼好,要是我脑瓜子给你揪下来,我就想知道你还有啥脸在这坐着?”他指着陈少辉鼻子喊道。
“差不多得了昂!”阿圳也跟着站起来,从后面拽了下他。
如果阿圳说别的,陈少辉还能反驳几句,但是把当初他和小刘的事搬出来,他还真没有任何理由反驳,毕竟事实胜于雄辩,即使他后来主动帮着抓小刘、也主动帮丁煜往徐铭浩这条线上靠,可这个污点已经定性。
“呼呼…”陈少辉坐在沙发上,气的大喘气。
“谁都年轻过谁都犯过错,总鸡脖把以前的事掏出来没意思!”大鹏咬着牙,在旁边突兀说一句,他倒不是向着谁而是就事论事。
“这咋还掐起来了呢!”刘观称在旁边弱弱的说道,眼睛一眨“我认为这世界上没有一顿开塞露解决不了的事,这样,你俩要买算批发价,二十一瓶!”
“行!我是叛徒,我天生就是反骨!”陈少辉无比僵硬的说一句,随即从沙发上缓缓站起来“但是谁敢保证,这屋里就我一个叛徒!麻辣隔壁的,周刚咋过去的?阿圳咋让人崩的,阳哥胳膊咋折的!凑…你是圣人,行!我他妈就是个俗人,想往上走有错么!”
“干你大爷的,你再喊一个!”王久久低头就要拿茶几上的烟灰缸。
“凑…”阿圳见状,赶紧从后面给抱住。
“不用你赶我,我自己走!你是开国功臣,都给你行不,我走!”他撂下一句之后,随即就要开门出去。
“你给我站…”
“刷!”他话还没等说完,丁煜就推门进来,脸色不是一般的黑,他并没在门外多长时间,但是却听到最重点的东西,就是惠南的失利。
“…”看到丁煜进来,房间内顿时雅雀无声。
他瞟了眼王久久,后者手上还拿着烟灰缸,里面的烟头宴会都掉落到茶几上。
“说啊,继续干!我看你们谁能拍死谁…呵呵”刘飞阳跟在丁煜身后进来,看了眼陈少辉,笑眯眯的问道“我看你这架势是要跑啊?干不过想逃呗?”
“我…”陈少辉站在原地,把脑袋一歪,心里无比憋屈,想说话却没说出来。
“啪啪…”刘飞阳拍了拍他肩膀。
“你要走可以,得把今天这个会开完,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