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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一双眼睛在暗影里分外黑白分明。临死之前还有机会享受一次牢狱之灾,今年自己还真是犯了太岁,换到任何一个人身上,哪里会经历她如此诡异的遭遇。

    这两天连续不断的变故一波一波地冲击她的心脏和脑神经,让她的承受能力又更上一层楼。片刻冷静下来后,她把背后的包卸了下来。

    所幸没有把她的东西一起没收走。

    侧身凑在过道壁上的油灯,手心中古铜色令牌闪着幽冷的光芒。自从拿它在手,都没有认真观察过它,此时李孟尧倒是想好好瞧瞧它到底有什么名堂。令牌呈六角菱形,巴掌大小,正反两面都没有字,只在沿边缘内侧突起一圈精致的祥云纹,怎么看都没什么特别之处。

    找不到所谓的黄霑,自己收着这块令牌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李孟尧叹了口气,正准备把它重新放进包里,突然不知从哪传来呻吟声,把她吓了一跳,失手将令牌掉落。

    李孟尧估计自己所在的牢房只是用来关押普通犯人的,相邻的牢房之间并没有砌墙,而是以一排木柱子间隔开来。刚刚她是靠在自己牢房门口与隔壁牢房相邻的角落里,令牌掉进了隔壁牢房。她伸手过去想把令牌捡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抢先她一步。

    “这东西你哪来的?”

    问话的正是拿了令牌的人。李孟尧目测他约莫四十岁出头,下巴蓄着一撮小胡子,似乎关进来没多久,身上的衣袍并不脏乱。他目光尖锐质疑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李孟尧脑中一道灵光,想起那侍卫将她关进来前说的话,试探性地问:“你是黄霑?”

    对方目光一闪,却并不回答,只谨慎地上下打量着李孟尧,似在疑虑什么。

    李孟尧见他这般,估摸自己八成找到人了,迫不及待地表明来意:“有人托我把这块令牌交到古坎里府衙一个名叫黄霑的人手里!”

    “景风?”对方似乎终于放下警惕。

    “啊?景风?”李孟尧一头雾水:“我不认识什么景风,嘱托我的是个黑衣人,我是临时被他抓来跑腿的,他当时受了很严重的伤。”

    他还是没有说话,只低头摸了摸手上的令牌,在捣弄着什么。

    而李孟尧见他没理自己,心里着急,忍不住提高声音问:“你到底是不是黄霑?”

    突然听见“咔嚓”一声,令牌被他掰成了两半,露出里面一张白色的小纸条。只见他看完纸条后像看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顿时满脸笑意,转而把纸条销毁,不知怎么一弄令牌又恢复成完整的一块。

    “小兄弟,你帮了个大忙,黄某在此先谢过!”他向李孟尧作了个揖,乐呵呵地把令牌收回袖子里。

    李孟尧自然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也没兴趣知道这些古人肚子里的缠缠绕绕,她只知道这样自己的任务就是完成了,双手一摊,道:“令牌已经在你手上,现在把解药给我。”

    “解药?”黄霑蹙眉,不解地问:“什么解药?”

    “你不知道?”李孟尧觉得有些不对劲:“黑衣人往我嘴里塞了颗毒药,要我在三天内找到你,就能从你手上拿到解药。怎么,难道你没有?”

    “哈哈!”黄霑笑了起来:“景风这么跟你说的?”

    “他不会骗我吧?”心中顿时惊恐万分。

    “来!”黄霑冲李孟尧招招手:“黄某略懂岐黄之术,把你的手伸过来。”

    性命要紧,李孟尧自是听话地立马照做。

    黄霑一手搭上她的手腕凝神把脉,一手摸着胡子,突然目光微闪,笑得诡异,一下又脸色肃然,深沉莫测。

    李孟尧看着他俨然一副职业大夫的模样,不断变换着脸色,心里七上八下,轻声问:“黄大人,怎样?”

    黄霑收回他的手,盯着李孟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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