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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了家?”欧阳律听着上面的一段话,句句都有疑问:“手表?是说你手上戴着的镯子吗?它叫手表?好奇怪的名字。”

    李孟尧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嗯,是叫手表,是爷爷送我的,世上独一无二。”

    李孟尧此时双手环着欧阳律的脖子。欧阳律又仔细看了看她光洁白皙的手腕上戴着的手表,不屑地说:“回头我就让人作个一模一样的。”

    “果然财大气粗。”李孟尧忿忿:“不过别白费心思了,它是用我们那的特殊材料制作的,你是怎么都仿造不出来的。”

    “说的那么珍贵。”欧阳律不死心:“我就真不信凭我的本事办不到。你倒说说它用的什么材料?”

    李孟尧懒得理他,转口道:“你就是个二世祖,你爹再有钱,也总有一天让你折腾光。”

    “你就这么小瞧本公子的能耐?”欧阳律没明白二世祖是什么?但听明白她的意思了。

    “如果没有遇上本公子,你都不知道死几回了。”

    李孟尧撇撇嘴不再争论,的确,欧阳律不像个有钱人家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都不会做的纨绔子弟。

    没有听到她的回应,欧阳律似乎得意极了,步伐明显更加轻快,嘴里还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

    春色正好,阳光灿烂,微风暖暖地吹拂,李孟尧彻底趴在了欧阳律的身上,呼吸着他身上散发的独特的草香味,听着他哼哼唧唧的小曲,觉得春意都淡了。他就该是夏日里的太阳,热情如火,让人不得不受感染而明朗起来。

    大概中午时分,快要睡过去的李孟尧终于遥遥地看见精益高高的城墙,顿时精神起来。而更让她兴奋的是,离城门口不远处的一棵树底下,一黑一白两匹马正懒洋洋地休息着,正是黑衣人留给她的黑马和欧阳律的大红花。

    李孟尧一下就从欧阳律背上蹦下来,小跑到黑马面前,高兴地抱着它的脖子。虽然不是她的马,但毕竟陪她跑了很多路,而且接下来的路程也还要靠它。原本以为它被自己落在小庙那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它。

    欧阳律也跟了上来,看着喜形于色的李孟尧,一下一下地摸着大白马酸溜溜地说:“大红花呀大红花,你救了人家的命,还救了人家马的命,她却一上来就只顾自己高兴,我真替你委屈。”

    大红花打了个响鼻,歪过脑袋躲开欧阳律的抚摸,仿佛不屑地对欧阳律说:“去去,别顶着我的名义博求感激。”

    欧阳律冲大红花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说服它别这么小气。

    李孟尧可不懂他们之间的暗语。她自然明白这事又多亏欧阳律,便走到大红花身边,摸了摸大红花身上依旧洁白的背,顺着欧阳律的话温柔地说:“谢谢你啊。虽然很想帮你换个名字以表达我对你的感谢,奈何我肚里墨水不多,暂时想不出什么能够配上你高贵的气质。但是,我向你保证,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救你逃离你家主人艳俗的品位苦海之中。”

    艳俗?她竟然说大红花这个名字艳俗?欧阳律早知道李孟尧说不出什么好话,但看到他家大红花显然觉得李孟尧就是她的知音,泪流满面地主动向她投怀送抱,他考虑起怎么处理这只吃里扒外的东西。

    进城后,李孟尧以为两人只要找家店吃饭就行了,结果当店里的伙计问两人是要打尖还是住店时,欧阳律竟然要了两个房间。

    “我身上的毒和你的脚都要找大夫再瞧瞧。”欧阳律大义凛然地解释道。

    自己的脚其实并不要紧,只是欧阳律的毒倒的确需要确认是否清干净。李孟尧思忖了片刻,便不再拒绝。

    像欧阳律这种地主阶级,要的房间自然是上好的。欧阳律径直跟着自己进房间,拿起桌上的水壶咕噜噜就喝了好几口。见他喝完水还定住了似的坐在椅子上打量着房间,一副悠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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