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庆云出现在门口,面sèyin鸷,而且整个人灰头土脸的有些狼狈。盯着我一言不发。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也不好搭话,只好跟他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我没沉住气,因为我急于想知道我表哥怎么样了。可我刚要开口,灰庆云就冲我一挑大拇指。都来到嗓子眼的问话被我又给咽了下去。
“小弟马好本事,我又栽你手上一把,要不是看在你堂口未立,我今天真想讨教讨教!哼!”灰庆云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赶忙对他拱手作揖:“老爷子说什么呢,我咋没听明白。我都不知道哪儿做得不对,又惹您生气了。刚才我们在外面都打冒烟了,您也不说出来帮个忙。要是您早出来,刚才那两条大蛇不就跑不了了。”我知道那两条蟒是王晓晨她妈堂口的仙家,黄斑斑说常家教主要想办法送出去的估计也就是这两位。我们在外面打冒烟,跟我们又有什么好处,我这么说无非就是告诉灰庆云,别管我们抓没抓住,总之我们伸手帮忙了,这人情你别忘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不明白黄天酬跟他们打的是哪门子架,因为从黄斑斑这里算的话,我们才应该算是自己人。结果也不知道是打红眼了还是怎么回事,最后竟然要以命相搏,黄天酬差点把小命搭进去。
灰庆云大概是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屋子,不一会屋子里面就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一个人,我一看,我表哥这是怎么了,比灰庆云还狼狈,浑身上下好像让人泼了香灰,全都是灰呛呛的。表哥看见我站在外面,一把拉住我的手,跟我说:“行了,办完事儿了!你同事她的堂子以后就算空了,不过可惜跑了两个蟒家。估计是回山修行去了,俩蟒家也成不了气候,你同事她们现在应该没事了!”
表哥只顾着跟我说话,我还不知道怎么介绍黄天酬他俩呢,结果一回头,黄天酬他们竟然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去哪了,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他们就不见了,连同那个黄斑斑一起失踪。
我试探着问表哥发生了什么事,他跟我说,每个堂口都是带任务下来的,每年年底都要上报一次本堂口在这一年里面积累的功德,完成的任务。然后再进行赏罚,他的堂口是灰家掌堂,术业专攻,他属于偏门。非但功德不好积,而且因果太重,所以一直就没开张,现在上头逼紧了,他们都不好受,正好听说王晓晨这事儿,他教主就按捺不住了,想收了这个没有掌堂教主的一堂子人马,为他们办事。在收取的过程中出了点差错,没留神,王晓晨她妈的堂子里面的一个常家仙脾气太冲,竟然自毁道行,使了个拼命的招数,硬是把表哥堂口的香炉碗给掀了。woquge.
我想了想,没发现有太奇怪的地方。黄天酬接着跟我说:“你知道他去的时候包里装的是啥不?”
废话,我不是问过了么,说是工具,后来我也想过,估计是香炉碗,铜铃还有纸符什么的。表哥没理由骗我!
黄天酬嗤笑一声,跟我说:“傻子,要是那样的话他干嘛不让你碰他的包?我告诉你,他去的时候包里面装的是灰家!”
啊?难道是……
“对了!就是那个大老鼠,当时灰家教主灰庆云就在那老鼠身上附着呢!怕你发现,所以才搞的神神秘秘的!”
可……表哥装它干嘛啊?
“今天我也纳闷,按说你表哥都出马这么长时间了,七窍早通了,灰庆云就算不附在你表哥的身上,他待在窍里也行,何必拖着个真身当累赘呢。后来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还记得绑着蟒家兄弟的那根东西吗?”
我在心里“嗯”了一声。
黄天酬接着说:“那根东西你不认识啊?不眼熟吗?”
我想了想,不认识!
“那是根老鼠尾巴!”黄天酬停了一下,似乎是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