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至半夜,迷迷糊糊之中,只听到屋这王大户内眷长得挺标致的,不如,哥俩先劫个色?”
瘦高个淫笑道:“果然兄弟连心,跟我想到一块了!不说了,先把那姓王的弄醒,拷问一番!”
侯玉书咳咳一声,从暗处走了出来:“两位真是妙人儿,这财色兼收的算盘打得不错,那徒有虚名的盗帅若是知道两位行径,也要甘拜下风!”
两人俱是一惊,不由后退了一步,待看清只有他一人,这才稍觉安心,矮子眼露凶芒,恶狠狠道:“你小子他娘的是谁?”
侯玉书微微一笑:“不敢,在下姓侯!”
矮子从怀中一摸,掏出一柄短刃来,就要上前,瘦高个一把拉住他,上下打量了一会侯玉书:“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明知道咱哥俩在这里踩盘子,还插上一脚,这有些不合规矩罢!”
矮子恍然大悟,原来竟然是同行抢生意,不由大为气愤,指责道:“简直毫无江湖道义!”
侯玉书不禁好笑:“你们坏人名声,就合规矩么?y人妻女,讲道义了么?”
瘦高个道:“我兄弟冒用盗帅他老人家名号,那也是替他老人家扬名!兄弟,你这做得确实不对,瞧在江湖同道的份上,你现在马上闪人,我哥俩也就既往不咎了!”
矮子神情得意兼有傲然:“可不是?咱兄弟今个还跟盗帅他老人家一起吃过酒的,这趟买卖,说不得也得孝敬他老人家三五成!我问你,你晓得盗帅的厉害么?”
侯玉书讶然不已,失声笑道:“这倒是我冒犯两位了,没想到两位竟然与盗帅是相识,我这就走,不过,临行之前,有两件事还望两位能指点在下一二!”
两人见他口头松软,心中同时松了一口气,那瘦子笑盈盈道:“指点不敢当,你有话只管问,只要咱们哥俩知道!”
“两位是在哪里遇到的盗帅?又在哪里跟他吃的酒?”
矮子嘴快,不等那瘦子开口,抢先道:“城西关帝庙,盗帅他老人家就在那里歇脚,这两天,去了不少同道拜访!热闹得很,你若想见他老人家,空手可不行,怎么着也得备几色礼物来!还有什么事?”
侯玉书面色凝重:“不知附近有没有什么高一点的山头,越高越好,侯某今日有幸目睹两位风采,真是自愧不如,纵我再做一百年,只怕也难及两位之万一,侯某算是心灰意冷了,打算今晚就出家,从此高山深川,晨钟暮鼓,再不问世俗之事!”
瘦子听他话不三不四,眉头微皱,心中不由有些犯疑,那矮子是个粗人,浑然无觉,犹在热心指点:“这江州城南便有座小南山,但不算高,但往西走个四百里,有一座青崖山,那地方少有人去,说高么!算是方圆地界第一高山了!”
侯玉书点点头:“如此劳驾二位为我指点一下路径!”
说罢,蓦地出手,一把钳住住矮子右手,轻轻一扭,那矮子吃痛,短刀掉落在地,侯玉书出脚一勾,那矮子被他轻轻放倒,他左手揪住矮子的衣领,如拎一只小鸡般,轻松将他提起,对那瘦子道:“该你了!”
那瘦子见状大惊,拔腿就跑,刚跑出十几丈,只觉脖间一紧,身子离地而起,只听侯玉书道:“两位最好老实点,不要乱动,否则只怕有性命之虞!”
话音未落,两人只觉身子腾空而起,如流星炮矢般向前疾射而去,两人只听得耳旁风声呼呼,地上屋舍一晃而过,不由目晕耳弦,天昏地转,俱吓得双目紧闭,任劲风扑面,疯狂往口鼻中灌充,不敢睁目视物,一路之上,又觉得身子忽高忽低,唬得肝胆欲裂,只怕侯玉书突然一松手,两人从高空跌下,摔个稀巴烂……。
“大侠饶命!”
“不饶!”
“爷爷饶命!”
“说不饶就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