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支付一部分,不够的话,你要自己想办法,人员……朕过一会会指派给你一些,你自己应该认识一些可靠的人,让他们过来帮忙就行。”
事不宜迟,索尼娅便暂时离开,去找她的爷爷奶奶告诉最近发生的事,并且寻求帮助,而兰迪吃过晚饭后也没有停留,去郊外约见乌克兰北部还有白俄罗斯南部的一些贵族和游牧部落的酋长,安抚安抚,敲打敲打。
“礼物都准备好了是吗?”就餐完毕后兰迪和索尼娅道别,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再次见到塔列朗。
“是的陛下,准备的相当充分。”此时这位中年官僚面色如常,已经看不到上午时气急败坏的模样。
“恢复的倒是挺快,算了,好歹要给这家伙一点甜头才行。”兰迪在心里轻哼一声,知道今后还有用得着塔列朗的地方,不好冷这家伙的心,面色缓了缓。
“爵士,你跟在朕面前做事,也有将近两年的时间了是吗?”
“两年零三个月又七天!”塔列朗不动声色的回答。
“如今各个守备军团,骠骑兵军团、分舰队的指挥官,全部都是子爵头衔,而你却还是一个爵士,是不是觉得朕有些亏待你了?”
“怎么会!诸位将军提督都是身经百战,血与火之间拼杀出来的功劳,自然卓著显眼,属下不过只是帮陛下处理一些杂务,如何称得上有功劳。”
“听你这话,还是觉得朕不公平啊!”
兰迪伸出手止住塔列朗的进一步分辨:“好了,爵士,你做了多少事,朕都看在眼里,你也不用说文官和武官的差别,朕也并非重武轻文之人。”
兰迪说完后迅速起草一份文件,盖上自己如今已经换成三足白色凤凰的纹章戒指,将那份文件递给塔列朗。
塔列朗嘴皮子一哆嗦,马上屈膝跪地诚惶诚恐:“陛下,臣身负皇恩,今后必当忠心不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哈哈哈,朕不要你死,只要你活着,做好朕吩咐你的事就行,男爵算什么,爱卿才华横溢,朕心知肚明,今后必当为以重任。”
兰迪大笑着把塔列朗扶起来,一时间君臣尽欢,但背地里却不知道何等想法。兰迪也清楚塔列朗不是那种会感恩的人,如今给他一点甜头,也只是稍微满足一下他的,不至于让他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多谢陛下!”塔列朗又想要下跪,却被兰迪一把拉住。
“无需这么多的虚礼,如今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做,现在朕要去会见乌克兰、白俄罗斯的贵族,这里就由男爵你多费心了。”
塔列朗抬了抬他的单片眼镜,只见上面写着:
夏尔-莫里斯-德塔列朗-佩里戈尔引,诺曼贵族出身,入仕两年有余,侍王命至诚,颇有功绩,现加封为男爵。
“属下遵命!”塔列朗此刻已经恢复正常,只是面色仍然有些胀红,证明他仍旧处于激动不已的状态。
之后兰迪便离开这间办公室,塔列朗不敢坐在南边的椅子上,他只敢坐在旁边看起来小一点,没什么装饰的办公桌上等人送来情报,国政咨询等,分门别类规整好,贴上标签注明重点,在一些不那么重要的文件上自习思考并且给出意见,而一些重要的比较惹人忌讳的事情则不予评论。
当然塔列朗男爵的专长只是内政,对于军事一窍不通,军事文件都只是放在一边,完全不动。
虽然有些毛病,但塔列朗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帮手,有他的帮助兰迪处理起政务来更加方便,也更加迅速,这也是兰迪不会那么轻易做掉他的原因。
但是对于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就好比现在在兰迪面前,一个劲用蹩脚的诺曼语拍马屁,却自始至终拍不到点子上,让人觉得无比愚蠢,无比恶心,无比想要拔出佩刀,捅他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