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准备事后寻仇?可惜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法兰克人!”
斯拉夫人的头领发出凄厉的怒吼,像是一股喷s而出的火苗般不可阻挡。
“我想要救我的族人,请把罪过全算在我一人身上!”
“哟!还是个大义凛然的高尚分子。”我咧开嘴笑了,只要对方牙关松动,就有撬开的可能,鉴于现在紧张的战况和时间的紧迫,我的确需要面前这个人的配合,能投机取巧的事从来不走正常程序,这是我的行事哲学。
“停下吧。”
我命令公牛收手,在侍从的帮助下从马背上跳下来,背着手走到他旁边,盯着触目惊心的伤口说道:“你的族人,我可以全部赦免,不再追究你们攻击帝国的罪过,只要你帮我办成这件事,怎么样?”
斯拉夫头领眯着被血水模糊的眼睛,带着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骄傲睨视着我,沉默许久才缓缓地开口:“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法兰克人,还以为我被骗得不够惨吗?如果我按照你要求的做了,可是你们的皇帝仍旧要追究我们的罪名怎么办?我不是傻子!快点告诉我你的名字!”
“死到临头还谈条件。”我哼了下鼻子,努努嘴示意公牛继续招呼冥顽不灵的斯拉夫头领,很快钝器敲击在脑袋上的闷响便不绝于耳,他的嘴角也涌出越来越多的鲜血,脖子憋得通红,内伤严重。
大概过了十分钟那么久,因为转过脸看着士兵们装车的我,在心里默念六百个数字,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摆摆手让公牛停下来,走到跟前找了个最新鲜的伤口狠狠地把剑鞘c了进去,这回即使斯拉夫头领的骨头再硬,也忍不住发出尖利的惨叫,眼睛瞪得好像要掉出来。
“考虑的怎么样了,嗯?”
我觉得自己就像拿着烧得通红的烙铁,威*利诱革命先烈的反动派,要是戴上个眼罩装独眼龙,就再形象不过了。
“我的时间很宝贵,也就是说,你在浪费自己和族人活命的机会。”
斯拉夫头领长长的叹口气:“我答应你,无论什么要求都答应你,斯拉夫人……”
他的后半句话还在嘴里没说出来,喉咙立刻充满低沉的呻吟,我把剑鞘往他的伤口里c得更深,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着声音:“记得叫我公爵大人!要是惹我不开心,你们一样会没命,野蛮人……”
士兵们又用点时间才把战场打扫完毕,俘虏们被一根穿过琵琶骨的绳子拴在一起,垂头丧气的由骑兵押送随装载战利品的车队返回奈梅亨,剩下的士兵则紧张的打点行装准备赶路。
我命令部队全都换上斯拉夫人的衣服,精挑细选出一百名身手敏捷脑瓜机灵的士兵,公牛作为他们的头领,将同我一起赶往和海盗约定的相会地点。
科勒、汉斯以及陪同农兵刚刚加入的延森,率领其余的主力,押解着斯拉夫头领,去骗开最近的波兰城堡,争取兵不血刃的拿下一个可以立足的战略据点。
“我不信任这个人,他眼睛里的仇恨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来,一定会坏了我们的好事!”
科勒扶着腰上的箭盒,一面帮我整理身上的锁子甲一面说道:“这种人绝对留不得,还不如一刀剁了了事。”
我勾起嘴角笑了笑,顺手拉紧腰带,把长剑调整到舒服的位置:“你说得对,他确实会出卖我们,波兰人也不是傻子,肯定能看出破绽,你们的偷袭行动最终会演变为一场持久的攻城战。”
“那您为什么还要我们去冒险?”科勒疑惑的追问道,他清楚自己手上的力量根本无法在敌人的救兵到达之前攻陷城堡。
“因为我需要有人引开波兰人的视线,顺便将包围皇帝陛下的主力调动回来,敌人看到后院起火,必然分兵救援。”我拍拍锁子甲的下摆,掸落上面的灰尘,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