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祷自己不要白费力气替他人做了嫁衣裳,到最后两手空空的一无所获。

    在最终的分割协定里,作为弗里斯兰伯爵封君的皇帝陛下,成为这里的最高领主,他将格罗宁根、德伦特、海尔德兰、这三块领地并入萨克森,乌德勒支则继续保留主教辖区的独立身份,这无异于在奈梅亨的头上悬了一把宝剑,没办法将领土连成一片,就像噎在喉咙里的鱼刺,上也不是下也不能,就突兀的卡在那里惹你心烦。

    照顾到奈梅亨的利益,皇帝陛下最终将被肢解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弗里斯兰,册封给我作为新的采邑,弗里斯兰伯国作为一个政治实体永远的消失。

    陛下显然是看过我呈送的信件,了解到此次征战弗兰德出兵的背景,虽然他极其反感将名义上另一国的势力,牵扯进德意志的国事,却并不讨厌和弗兰德伯爵共同分享利益,拉拢一个能牵制卡佩王室的力量,吐出些自己嚼不进嘴里的边角肉丁,还是可以接受的牺牲,况且鉴于奈梅亨和弗兰德,以及下洛林三方巩固的姻亲关系,自己的让步也能同时收获三方的好感,这样的以退为进谁会不喜欢呢?

    泽兰地区属于奈梅亨的领土却不再作为封地,这片土地上的封臣都被转封到别处,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认了弗兰德对泽兰的控制,它将弗兰德的势力范围向北进行延伸,提供肥沃的河口平原和相对条件更好的出海港口,大家全都笑嘻嘻的在台面上,获得了自己期许的奖赏,一团和气的言欢而散。

    现在的乌德勒支基本上没有我什么事情,需要打点行装准备上路,在得知自己重新获得城市的支配权之后,乌德勒支主教终于下令打开了教堂紧闭十几日的大门,守候在外的虔诚信徒们蜂拥而入,场面像极了店庆大减价的卖场。

    现在的大教堂在乌德勒支市民的心中,无异于一个精神上独立的象征,代表着城市的自由和民主,虽然贪得无厌的主教及其党羽也不怎么招人喜欢,但只要能赶走入侵的奈梅亨人,市民们十分愿意在自己头上重新禁锢宗教的枷锁,至少主教是个相对来说的自己人。

    既然是人家的城市,在他们下达不那么友好的逐客令之前,自己识时务的主动退出是最好的选择,况且最近几日乌德勒支市民的反抗活动愈光明正大,整座城市表现出赤1uo1uo的敌意,无论男女老幼都自的排斥不受欢迎的奈梅亨人,弄得士兵们只能困守在军营和城堡里,拘束得一瞬间就成了受气的小媳妇。

    在临行前我抽时间拜会一直闭门不出的乌德勒支主教,他也不好再驳我们面子,毕竟以后大家还要低头不见抬头见,场面上的事情必须要做,所以宾主双方谈话的气氛算得上是比较融洽,重申传统友谊的同时又强调各自的权利义务,假惺惺的握手言欢。

    直到品尝清汤寡水的教会故意摆出的穷酸宴,我才忍耐到极限,再没有想要继续待下去的念头,嘻嘻哈哈的告个假,便带着手下离开,身后教堂斑驳的石砌外墙逆着光显得阴森恐怖,浑厚敲响的钟声仿佛催命的号角,让人无论身心都压抑的很不舒服。

    “皇帝陛下还是不太信任我,非要埋下这么个掣肘的钉子,上位者架空手下的把戏。”我无奈的笑了笑,利索的翻身上马,在骑兵的护送下回到城堡。

    得知我们要离开,最伤心的人想必只有乌德勒支的商人们,他们哭天抢地的来到伯爵城堡要求觐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述说依依不舍之情,就差跪在地上抱大腿了。

    我脸上挂着冷笑凝视这群优秀的群众演员,他们的言下之意不外乎是事也办了、人也出来、税也交了,啥啥没落实到最后你还想拍拍屁股走人?

    莱昂纳多同我对视一眼,我从他脸上看出了同样的鄙夷,老家伙一向自视甚高,觉得自己同这些追腥逐利的小商小贩不一样,他所秉承的理念,同战国末期资助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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