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的抗议和愤慨,上帝的荣光普照大地,却没想到见证了如此卑鄙的y暗。”
我假装生气的扶着后腰,从咬紧的牙缝里挤出几句话,伤口的疼痛让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起来。
“最让人气愤的是,你们竟然买通本地的神父偷袭我,得蒙上帝垂怜让生机重新回到我的身体,所以您才能面对面的见识到我义正词严的抗议!”
“我想您搞错了,尊敬的伯爵,是本地的神父大人召集附近的领主,共同讨伐不敬上帝的异端,我们这些主最忠诚的奴仆,才不辞路途遥远的集合起来攻击您,况且我们确实在您的城堡里,找到了一些与异端有关的证据,即将上报教皇霓下提请圣裁。”
表面上看起来道貌岸然的阿默萨斯福特伯爵,满嘴都是胡编乱造的无赖逻辑,撒个谎脸不红心不跳的。
“至于您所说的刺杀更是无稽之谈,我们得到的消息是,您率领一帮黑暗中才能生存的刺客,偷偷通过暗道潜入城堡试图绑架德约科维奇神父大人,他是因为自保不得已出手,为捍卫基督的圣洁惨死于刺客之手,说到这里,我对传言中的卑鄙者有了深刻的认识,这是赤luoluo的谋杀,上帝一定会谴责凶手的!”
听对方针锋相对的颠倒黑白,我真是愤怒的气不打一处来,好吧,既然谈不拢就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研究措辞了,我回身指着影影绰绰看上去很雄壮的军队对他说道:
“那就看看上帝到底站在谁那边吧,胜利者才有资格得到主的青睐!”
说完,小侍从跑上前将怀中的布包打开倒在地上,已经看不出形状的耳朵和皮肤,褶皱腐烂的威廉男爵的脑袋堆在一起,无声的表达我对阿默萨斯福特伯爵的羞辱,效果无异于在他的头顶摔了一坨****,场面劲爆极了。
“既然您这么迫不及待的祈求死亡,那我只能很遗憾的宣布这次和平谈判失败,基督的战士不得不刀兵相见,您一定会为自己的狂妄和残忍付出应得的代价。”
阿默萨斯福特伯爵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掉转马头就准备离开,被我从后面喊住。
“依照古老的法兰克习俗,我们要求在决战前进行决斗,我方将派出三名爵位在男爵以上的骑士出阵,用自己或者敌人的鲜血与头颅展示虔诚的信仰和勇武,祭奠即将沾染上基督同胞鲜血的刀剑。”
说着,我用剑尖挑着一块白色的方巾递到伯爵面前,笑岑岑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在众目睽睽之下,虽然极不情愿,但阿默萨斯福特伯爵不得不故作优雅的接过方巾应战:“我方也将派出身份相符的骑士,就让双方在上帝仁慈的注视下展开一场公正的决斗吧,阿门!”伯爵说完,还煞有介事的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如您所愿!”
我按着额头简单行礼,带着侍从们转身回到自己的方阵中,公牛帮我拉住马缰,跃跃欲试的毛遂自荐:“第一个让我出阵吧,好久没有畅快淋漓的和人一对一单挑了,背上的斧子很想见识见识旗鼓相当的对手,求求您了,大人!”
我赏了他一个暴栗:“你怎么知道对方和你旗鼓相当?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给我滚一边去准备去,第一个上去送死。”
我翻了个白眼,在几个侍从的伺候下,艰难的从战马上下来。
“汉斯第二个上,科勒留在最后压阵,就算敌人很菜也给我悠着来,尽量把决斗的时间抻得长一点,决斗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拖延时间,而不是让你们轻轻松松的上去剁脑袋明白吗?要是谁敢坏了我的计划,待会拎着自己脑袋回来见我!”
公牛马上像被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下去,他还想着痛痛快快的打一仗,科勒和汉斯沉声应下使命,默默的整理自己的武器。
公牛丢掉头盔和沉重的盾牌,拿起饰有角旗的长枪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