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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抽调腰间的玉带,狠狠地堵住了何氏欢的红唇。

    如此一来,杜绝了何氏欢咬舌自尽,也方便他发泄兽欲。

    当肚兜撕裂的锦帛声在暗夜里响起时,何氏欢喉咙里发出了迷乱的呜咽声。

    床榻上,何飞无能为力的看着妻子被蹂躏,他痛苦的用头使劲磕着床棱,血流满面,被人强压着双手的何飞,眼睛几度血红无比,恐怖骇人。

    白玉川似乎极容易在这种变相的折磨里寻找到所谓的快感,那一夜蹂躏何氏欢到天亮。

    绝望中的女子玉体,宛如残花,惨白中透着凄凉,明明是光彩夺人的年华,在白玉川身下却一点点的冷凝如尸。

    何氏欢死了,在白玉川发泄完兽欲,终于放开她,翻身躺在一旁回味喘息时,谁都没想到一向温柔怯弱的何氏欢会当着何飞和白玉川的面,一头撞死在云柱上,血溅三尺,立时毙命。

    她断气的太快,以至于没有听到何飞凄惨撕裂的咆哮声,那一声惊天动地,在暗夜里尤为刺耳。

    何飞叫的是:“阿欢——”

    那一刻,他能叫的只有阿欢这两个字,但就算是这道充满痛苦和绝望的声音,依然没有唤回何氏欢的生命。

    何氏欢死了,何飞了无牵挂,他忽然笑了,伴随着他的笑声,何飞眼睛胀疼的厉害,他已经分不清楚,眼睛疼究竟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血气灌入他的眼睛之中……

    不知哪来的力气,何飞忽然挣脱钳制住他的相府爪牙,蓦然向床上扑去。

    白玉川一时不察,竟被何飞咬住肩膀,何飞力道很重,白玉川凄厉的大叫一声,怒斥一旁吓傻的手下:“都还站着干什么,杀了他——”

    那天,当白玉川的手下一剑刺穿何飞的时候,何飞的嘴里甚至还咬下来一块白玉川血淋淋的皮肉……

    一对原本恩爱缱绻的夫妻,因为白玉川欺辱蹂躏,一前一后双双步入黄泉路。

    这件事情当时传的满朝皆知,但燕皇却一直不理不问。

    燕皇虽然老年昏庸,但却不能否认他年轻时的运筹帷幄和决胜千里,像燕皇这样的九五之尊,不会不知道白玉川的好色秉性,但却一直睁只眼闭只眼,时间长了,百官自有百官的迟疑不定,一个个忌惮白玉川权势,不敢当朝弹劾,担心有朝一日遭到白玉川报复,届时性命不保。

    凤夙感叹过何氏欢命运不济,但却怎么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会身临险境,险些在这张床上被白玉川糟蹋。

    那天,燕箫戾气滋生,那样的血腥之气仿佛能够撕裂夜空。

    那天,燕箫回宫,听闻凤夙去了相府,立时急火攻心,快马加鞭赶赴相府,经人变相阻挠,燕箫怒不可及,招招见血,所拦、所挡之人悉数命丧他手。

    内殿外,尸体横陈,鲜血浓稠。

    内殿里,燕箫目睹凤夙被白玉川压在身下,衣衫不整,霎时目睚尽裂。

    “你敢碰她——”东宫太子手中那把兀自滴着血水的长剑,不由分说,直接刺向白玉川。

    白玉川闪避不及,长剑直接穿透他的腹部,皮肉划开声听来恶心的令人反胃。

    燕箫杀气尽现,白玉川惧怕的同时,身体连连后退。

    “殿下,你听老臣说……”白玉川惊慌失措间,声音颤不成音,手指握着长剑,阻挡长剑继续深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老臣一时糊涂,还请殿下看在芷儿的面子上,姑且饶老臣一命,老臣定当痛改前非。”

    燕箫面目森冷,双眸宛如夺命阎罗,阴戾中透着残忍和无尽的肃杀。

    “碰她者,死。”

    白玉川是真的害怕了,那样的颤抖是从灵魂最深处发出来的,瑟缩不已,他知道面前这位浑身充满血腥之气的男人是真的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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