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以为是颖怡接受不了她刚才说的事实,有点担心。但这些事情还是要她自己想通,别人帮不了他。便与颖怡告别,给她留一个安静的空间思考。
然而颖怡却并不是像丫头想的那样对二月红求而不得而心神不宁,在丫头诉说哪些过往的时候,颖怡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几个片段。
第一个片段是:一个长得像丫头脸庞却略显稚嫩的人的不远处有一个打扮华贵,但却全身上下没有露出一点肌肤的女人。手被过长的衣袖完全挡住,帽子上的纱垂到了胸前,将她的脸和脖子都遮住了。在这个时代略显奇怪。忽然一阵狂风吹起了那人的帽纱,露出的一张颖怡一模一样的脸。
那个长得像丫头的女孩子也看到了,她对着已经重新落下的帽纱扬起一抹礼节性的笑,但或许是因为丫头温柔的气质太出众,一个简单的笑容便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而那个奇怪的女孩则是愣了一下,想她点点头,然后走了。
第二个片段是:一个男人正和那个奇怪的女人打斗,你来我往,战况异常激烈,飞檐走壁对他们来说好像异常轻松。
最后两败俱伤,那个男人被打死,然而那个像颖怡的女人也没占得什么便宜,也重伤濒死。
而那个男人这妻子伏在已死的男人身上痛哭,忽然有脚步声传来,重伤的女人再也经不起任何伤害,趁人还没有到赶紧逃跑。
男人的妻子看着那个女人逃跑的背影,也不哭了,神色平静,像是作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眼中溢出的怨恨让颖怡感到心惊。
这两个场景在颖怡的脑袋中回荡,让她头痛欲裂,特别是最后那个女人怨恨的眼神更让她心神不宁。
颖怡难受的趴回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希望自己能平静下来。
然而,在外人看来却像是颖怡趴在被窝里痛哭。
二月红对颖怡的掌控超出想象,不到半刻钟,颖怡与丫头的对话的情景与颖怡的反应便被传到了二月红的耳朵里。二月红双手紧握成拳,手上的青筋都被捏出来了,突然他将书桌边上的瓷器往地上摔碎,然后把房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一遍。
下人们都跪下来,不敢说话,甚至连呼吸也不敢太大声。二爷现在生气,想摔东西就由他摔吧,对他们来说没有拿他们出气二爷已经是一个很好的主人家了。
待二月红发泄完之后,让丫鬟们收拾地上的狼藉,踏出房门后他已经敛起他的所有情绪,没有让人看出任何异常。
而张大佛爷府上,老八惊讶的叫声惊动了府上的所有人,“你怎么啦?老八。”张启山问道。
“对呀八爷,您老又在发什么神经啊?”副官倜傥道。
只见齐铁嘴双手抱着头,一脸震惊的样子,他听到张副官的声音,马上抬头望向副官,急切的问出:“你还记得那天我们救下的那位二月红府上的颖怡姑娘吗?”
张副官看到齐铁嘴这副模样有点奇怪,也正经起来了。“记得啊,怎么啦?”
“她那天不是要我帮她算一卦的吗?我想着既然答应了人家,就在刚才闲暇里帮她算了一卦,免得下次人家问我,我什么都答不上来,
可是就在刚才,我试着推算了一下,却发现什么都算不出来。就连张家人的命运我也可以推算一二,可是却唯独这个颖怡的命运我是一点都算不出来,不管是她的过去现在或者未来。
我以前只遇到过一次这样的情况,那便是我试着推算出我的救命恩人是谁的时候,也出现了这种情况,这说明了什么?难道她们根本就不是相像,而是同一个人?”
张副官听到这事也皱起了眉头,“可是那天丫头不是说她们绝对不是同一个人的吗?她还说颖怡姑娘三年前还是一个15岁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是你遇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