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黄黄的眉毛,两撇焦黄的八字胡,米大夫!凌厉峰化妆成米大夫了?“木大小姐!米粮跟您好有仇吗?您这是干什么呀?”他痛苦的看着我问。啊!不是凌厉峰,真的是米大夫!
我急忙张开嘴,不好意思的问:“怎么是你呀?凌厉峰呢?”
“马先生叫走了。”米大夫收回自己的手臂,痛苦的看着被我咬下的一圈还渗着血的齿伤。“我这是哪来的灾?替人传话来,结果代人受过!”
“对不起!对不起!”我急忙的道着歉。“您是大夫,您自己回去上点yào吧。”我低着头,偷眼瞧着他,小心翼翼的说。
“行!我知道了。”米大夫举着受伤的手臂向回走,风走两步他又折了回来。“行什么行呀?我还……”
“我已经向您道过歉了,您不会想要我包医yào费吧?”见米大夫又返回来,我有点不知所措。
米大夫瞪着两枯黄的眼珠直瞅着我,“什么?”不是吗?那可太好了。现在我可是个完完全全的穷光蛋,几年来攒得唯一那点少得可怜的积蓄,还在树族遭遇袭击时,连同我的挎包一块丢失了。我望着米大夫傻傻的笑着,他无奈的看看说:“走吧!”
“去哪?”我收住了傻笑问。
“马先生找木大小姐,商量大事。”说完米大夫向前走去。马成找我商量大事?看来马成的yīn谋就要揭晓了。“木大小姐!”我抬起头,“走啊!”我跟上了他。
米大夫拉我站在一块草坪上,我没看出这块草坪与其它的草坪有什么区别。听到铁链子摩擦发出的响声,我和米大夫向下落去,头上的光一点一点的变暗,变成光点,最后消失。我们又回到了,yīn暗的地下。
在地下,我永远都是转向的,没有方向感。米大夫领着我左转右拐后,我彻底晕了,这要是让有机会我逃,我也得找得到路呀!这个大门挺熟悉的,好像是马成住的房门。米大夫上前推开房门,“马先生!木大小姐来了。”然后他又回头招呼我道:“木大小姐请!”
这真的是马成的住处,怎么米大夫带我走的、和凌厉峰带我走的那条路不同呢?我想着问题迈那高高的门槛儿,一不留神差点没跄趴到地上。“你小心呀!”凌厉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内,我推开扶着我的他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在我摔进门时,木紫轩和木梓清也看到了,他们一个遮面,一个扭头,藏在百宝格的会议桌旁,竟都没理睬我。这两个没良心的家伙,亏我为了救你们俩想尽办法。我透过百宝格的空没好眼睛的斜瞅着坐在会议圆桌边的木紫轩和木梓清。
“木大小姐请入坐开会吧!”马成坐在会议桌头对站在百宝格外的我说。
我向里面望了望,那里面除了马成、木紫轩和木梓清,洪光、洪才和飘雪也在坐。我收回眼光瞄了一下米大夫后,对马成说:“好,来了。”挑开水晶珠帘,走进马成的会议室内。
“木大小姐!请这来坐。”马成招呼着我,我点点头,向马成旁边的座位走去。这时我才看清楚那张挂在墙上的地图,原来是白骆驼皮和我手臂上的合整图。马成为了寻得这地图上的宝藏,挺下心思的嘛!
我的对面就是木紫轩,他正双手抱臂,眯着眼,仰靠在椅子里。我坐下后,凌厉峰和米大夫依次跟着坐在会议桌旁。马成是要讨论如何找宝藏吧?
“诸位!”待所有人都坐到会议桌旁后,马成站了起来。木紫轩微微动了一下,保持原样。“大家都知道,马某人是个商人。既是商人就以营利为目的,没有了利润,经商也就没了价值。而商人最大的成功就是以最低的成本创造最大、最多、最高的利润价值。”
我望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难道马成要给我讲经商之道?他接着说:“马某人所经营的领域,可谓是只有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