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艺术,让不是花草的花草在风中摇曳,让不是鸟兽的鸟兽在耳边鸣叫!
跨进门就听到潺潺的流水声,一架精致的木桥跨在清澈的小河上,桥栏上一只一只形态各异的狮子活灵活现。踏上木桥,回过头,便看见了翠绿翠绿的一纵竹子,竹子的清香伴着檀木的香气,惬意得很。而木桥的另一头,淡紫的轻纱透着绣美的门窗,描绘着凤团牡丹的天花板上,一只华丽的水晶吊灯挂在中间。一张圆桌上铺着金色的团花和万字福的绣花桌帘,几把镂空的红木椅子简洁不失气派。
这样的环境首先让我想到的是星级酒店,而去那里的人在我想来非富即贵,没想到我这样一个平凡的人也能享受一把这样豪华的待遇。只是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我吃什么呢?不争气的肚子又在叫了,早知道这样在熟食架那先吃一痛好了,何苦自己受罪!
我正懊恼的想着,凌厉峰拉我坐在了椅子上,他拍了拍手。从小桥的另一端走来一排手托大盘的人,而且每一个人我都认识。“飘雪!”我站了起来。飘雪穿着一身厨师的白衣,头戴厨师的白帽,走到桌前,对我的招呼,她并未给予理睬,我想她在恨我。在离开时,飘雪的眼睛深情的向凌厉峰飘去,只是此时的凌厉峰正兴奋的问我:“猜猜这是什么?”一边拉我坐下,看着我的脸,等着我回答。
“米大夫!”我又一次站起来,“你怎么也……”大夫怎么做起服务员了?我看着和飘雪一样装束的米大夫疑惑多多。
“木大小姐!”米大夫笑眯眯的,两撇八字胡都翘了起来。“您请慢用!”他放下手中的托盘,然后退了下去。
同样装束的洪光、洪才相继走来,“主人,请用餐。”我望着他们,愣愣的坐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大的餐厅,若大的厨房,甚至这整个地下的空间里,除了他们几个人外,我还未看到别人。
人都走了,就剩下我和凌厉峰还有桌子上的菜,正在我以为上菜结束时,小桥对面又走来几个人,穿着同飘雪一样的装束,手里托着大大的盘子。这一波人会是谁呢?我认识吗?“木大小姐!”
我抬起沉思的头,“你们!”马成的手下正恭敬的对我点着头,放下手中的盘子。然后把大盘上的白钢盖子拿下,大盘子里的菜露了出来,菜香味钻进我的鼻子,勾着我的馋虫。马成的那些手下拎着白钢盖子,整齐的离开桌子,步上小桥走了。雕着奇花异草的檀香木门也关上了。
我望着桌子上的菜肴馋涎yù滴,每一道菜都是色、香、味具佳的好菜,可是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快吃吧!”凌厉峰把筷子递给我。我望着他,接过筷子,挟起面前盘子里的菜,放进嘴里咀嚼着,虽然我吃不出是什么做的,可它的味道真是香极了。一开始我还能注意点吃相,可是胃口一打开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吞吃着桌上的菜。“好吃吗?”我点点头,因为嘴忙得没空说话。“别只吃这一个,尝尝别的。”凌厉峰转动桌子,把够不到的菜转到了我面前。
每一道菜都那么好吃,我吃得很开心,“你不吃吗?”我一边嚼着东西,一边问凌厉峰。
“我看着你吃,我就很开心。”他不断的从菜盘里给我挟着菜。
看着面前满满一盘子的各种菜,忙对还给挟菜的凌厉峰说:“够了!够了!”他停下来,一只手托着下巴,靠在桌旁笑呵呵的望着我。“你也吃吧!我们俩个一起吃不好吗?”我从菜盘里挟过一块色泽鲜艳、挂着糊的zhàròu放到他面前的小碟里。
“好!”他挟起我给他挟的ròu吃起来,美滋滋的,脸上写满幸福。
看着凌厉峰的样子,我想起了王磊,想起了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饭的幸福时刻。王磊也是美滋滋的看着我和女儿吃饭,每一次菜做得少了或是我和女儿爱吃,他就吃得很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