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我一边在祈祷,木紫轩他们千万别出现。
刚走出来,我就被他们反绑住了双手。绑我手的人一边绑,一边‘哇啦、哇啦’的说着,我觉得他是在数落我的罪状。然后推了我一下,我向前跄了一步,差点没趴下,我站稳后回头怒瞪着他,两只圆圆的木棍上套着尖尖金属的长qiāng对准了我的胸部,我只好忍住怒气,转过身跟着他们走。
他们像庆祝一样,发出欢呼声,看来我成了他们的战利品。他们不会吃了我吧?我不仅打了个寒战。瞧他们那穿戴、还有那原始的武器,整个一野蛮、未开化之势,吃同类也不是不可能的。这话,木梓清好像也问过!那还是在奥里村时,如果现在她也被这群‘野人’抓住,她还会不会这样问呢?
“呸!呸!呸!”那些押着我的人,奇怪的看着我。我这是在想什么呀?木梓清她们是不会被抓到的。如果她们被抓到了,谁来救我呀!
穿过一片粗壮、高大的树林,走过一段野草茂密的矮树林,前面可以看类似房屋的建筑,这应该就是这些‘野人’生活的村落吧。
三根木头架立的大门,上面挂着的是什么动物的头,我不认识,因为那头只剩下了白花花的骨头,我根本无法辨认。立着的两根粗木前各站着一个粗壮的女人,女人的皮肤棕黑,头发乌黑且长,只是少了光泽。女人威武的单手叉腰,一丝不挂的上身,两只巨大的rǔ.房特别的晃眼,还好她们穿着长裙,遮住了下身的春光,而且那长裙拖到了不穿鞋的脚面上。
这着装,真够奇异的!我拧着眉头,盯着两个女人看。后背被碓了一下,同时听到一堆‘哇啦’声,虽然我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我知道他一定说的不是好话。
走过那个大门时,我仰头望着那个化成了白骨的动物头,怎么挂上去的呢?不会掉下来吗?天啊!天空在旋转,只顾了看,身体差点仰躺着倒下去,幸好我及时转身站好。我这一丢人的举动,门里门外的人不知道我要干什么,都举起手中的武器盯着我。“不好意思!嘻嘻。”我低下了头,真成了耍杂耍的了。
有了这次的教训,我不敢再心不在焉的了。可眼睛还是禁不住好奇心到处张望,在低矮的貌似粮囤的草房前忙碌的年青女人们,乌黑的长发上戴着花环,从脖子到脚都遮得严严实实。外面的女人开放得令人瞠目结舌,里面的女人又保守得令人难以置信,门里门外两重天,这才是天壤之别!
抱着孩子的中年女人,浅棕色的皮肤,两只大大的眼睛望着我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我也冲她笑着,既然语言不通,那唯一能jiāo流的就只有微笑了。她怀里的孩子瞪着两只圆圆的眼睛,看着和她们肤色不一样的我。我想冲她招招手,可是手绑着哪,我便冲那孩子挤了挤眼睛,那孩子冲着我咧嘴笑了。
前面是低矮的草房,后面的房子都建在了树上。树屋吗?挺会享受的嘛!一片长圆形的空地周围整齐有序的站着年青美丽,穿着保守的女孩。
我前面七八步远的一张大藤椅上,坐着一个美丽、xìng感的女人,两条修长的美腿盘翘斜放,乌黑油亮的长发打着卷飘dàng在胸前,若隐若现的遮挡着她迷人的rǔ.沟,耳侧旁的那朵美丽娇艳的花朵,在她的面容前都失了花色,波光闪动着的两只美丽的大眼睛正望着被那些男子押来的我。
这群‘野人’之中竟有一位如此闭月羞花的xìng感美女!木梓清在这也要自愧不如了吧?我盯着藤椅里那女人美丽得使我忌妒的脸,人家也是爹妈生的,可是差异就是这么大!
男子们跪地拜着坐在藤椅里的女人,为首的男子与她jiāo谈了几句,然后带着所有的男人们退了下去。我望着藤椅里的女人,冲她挤了个微笑,可她只是上下的打量着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