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的羊ròu既有ròu香,又有杏木的炭味,‘呼’的一声羊ròu着了起来,一点一点化为炭灰。
接着乌恩又割下一块好吃的ròu,木紫轩欠起身,ròu却被乌恩送到我面前说:“这第一块好吃的ròu敬给尊贵的女客,愿您能带给我们和平安宁。”木紫轩刚伸出的手急忙系着自己的鞋带,那双小眼睛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谢谢!”我双手接过ròu,坐下来递给木紫轩,这次他不仅恶狠狠的剜着我,还咬着嘴唇,我吓得急忙收回手。
“贵客请用。”乌恩又割了块ròu递到木紫轩面前。
木紫轩匆忙站起身,满脸笑容接过ròu说:“承蒙主人家如此好客,木紫轩代木氏兄妹谢谢乌恩家的盛情款待。”
“您客气了。做为成吉思汗的后人,盛情待客是我们的传统。”乌恩礼貌的回敬着木紫轩。
接下来他给每个人分了ròu,传统的烤羊ròu吃在嘴里越嚼越香,唯一不足的是没有一丝咸味。
我们在屋里吃着烤得喷香的羊ròu,喝着香浓的nǎi茶,与主人家聊天说笑。这是我到异国的境内感到最舒心的一次用餐,可能乌恩很像我的父亲感觉就像家里一样。
“同样是成吉思汗的子孙,亲爱的哥哥在屋子里陪客人,我这个弟弟就要站在屋外喝冷风,这真是太不公平了!”巴图在院子里抱怨着,却不敢向屋子迈进一步。
“要不让他进来吧?”巴达玛试探着问乌恩。
“你要是再敢为他求情,你也给我出去。”乌恩的声音不高却铿锵有力,不容改变,巴达玛不敢再说什么,只是殷勤的招待我们。
“干嘛那么不尽人情?嫂子也只是为我求了个情。你姓着先祖成吉思汗的姓氏,我也没姓仇敌的姓氏,干嘛在贵客面前这样对待你的亲弟弟呢?”
这时我才意识到,他们说自己是‘成吉思汗的子孙’指的是他们与那个曾经统一了最大中国的汗王皇帝有着血缘关系,而不是只是蒙古族那么简单。
“你们姓孛儿只斤?”凌厉峰停下吃ròu问。
乌恩点头,“是。”
“与成吉思汗,孛儿只斤铁木真有血缘关系的后代子孙?”凌厉峰瞪起他的俏眼追问。
乌恩面露愧色说:“说来惭愧呀。祖先们何等英明神武!不肖子孙们辱没了先祖啊!”
“可你们既不生活在蒙古国,也不生活在中国的内蒙古,怎么生活在俄罗斯的境界呢?”木紫轩也来了兴趣。
“是迁徙的时候留下来的吧?”木梓清猜测着。
乌恩摇摇头。“诸位有所不知,我们是成吉思汗留下……”巴图兴奋的讲着一只脚夫迈进屋子,见乌恩虎着脸看着他,他慌忙住了嘴,退回到院子里站好。
“越来越没规矩了。”乌恩很生气。
“把我的ròu给巴图吃吧。”木紫轩站了起来,拿着ròu.yù往外走。
“贵客请坐。”乌恩拦住了木紫轩。“他不配吃贵客的食物。”说着他拿起刀在羊身上割下一块ròu扔向院子里。
站在院子里的巴图,没有意识到乌恩会突然扔块ròu给他,等他伸手接时已经晚了,ròu掉在了院子里的泥土地上。我们都被这一幕惊呆了,怎么说乌恩和巴图也是亲兄弟,乌恩再讨厌巴图,也不能喂狗一样的对待亲弟弟呀?
院子中的巴图也伤到了自尊心,他有些悲伤的说:“乌恩哥哥对待自己家的狗也不会这样喂食,更何况哥哥还是有德望的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弟弟呢?”对于自己刚才的举动,乌恩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感到后悔,所以他没有拦着巴达玛去拉留巴图。
“巴图兄弟!”巴达玛拦住了巴图。“你自己的哥哥,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