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没想到我们遇到如此热情,又如此盛情的人家,心里很是感动。
很快玉米就收完了。天也黑得只看到人的身影,这时乌恩才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辛苦女客了!”由于天黑我没看清乌恩的脸。
我摇摇头说:“是我们烦扰了。”
屋里的灯亮了,从窗子透出的光把院子也照亮了,乌恩有着一张纯朴的脸,给人一种亲切感,他让我想起了父亲。“去屋里跟你的伙伴们在一起吧。”他冲我笑了笑,额头上的皱纹堆到了一起。
“我帮帮你吧?”他笑了一下没吭声。
我跟着他走到羊圈前,他进去拖了一只羊出来,羊‘咩咩’的叫着。他摸了摸羊的头,似乎很舍不得。我刚想对他说‘不要杀羊了。’他却对羊说:“你真幸运儿,可以招待远途的贵客。”然后把羊拖离到羊圈里的羊看不到的地方。
48.成吉思汗的子孙
借着灯光,他把羊的两条后腿捆了起来,在靴子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来,一只手按着羊的两只前蹄,另一只手在羊肚子上划开一个小口,接着把手伸进羊肚子里,刚才还‘咩咩’叫的羊这会儿安静的超乎想象,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撕心的喊叫。
乌恩的手捏住了羊的嘴,羊很快就软下来停止了呼吸,整个过程羊连喊声救命的机会都没有。我不由的打了个寒战,这要是人被杀,是不是也连喊声救命的机会都没有呢?
“杀戮本来就是很血腥的,女人就不该看,进屋吧。”我站在乌恩的身后,可他就像看到了我一样,对我的举动和表情都很清楚。
他在羊腿根处划开皮毛,用拳头使劲的chā进皮ròu之间,我看看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就进了屋。
屋子很宽大,地中央一堆火已经生起来,‘噼啪’作响的木材升腾着黑烟,屋子里却不呛,原来黑烟从屋顶开的一个圆口飞出去了,随着木材烧着时发出的‘噼啪’响声会窜出一串红火星来。火堆上架着一只被熏得黢黑的铁壶,滋滋的响着,木紫轩他们正围坐在火堆旁。
对门靠墙的桌子上放着一台很老式的电视机,桌子两边各摆着一只漆红的箱子。屋子两边有简单的、糊着纸的、透着木格的墙把屋子的空间隔开。
“乌恩把羊杀好啦?”巴达玛挑开左侧的棉帘子出来,笑着问我。
“在剥皮呢吧?”我回应着她。
一听说杀羊了,木紫轩他们脖子伸得老长。我急忙说:“主人家为了招待咱们,杀了一只羊,给咱们烤全羊吃。”
“您真是太客气了!”
“主人家真是太热情了!”他们三个对如此的款待是没想到的,跟我一样有些激动。也许是好奇怎么杀羊吧?他们都跑去院子里。
“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呢?”我并不是想讨好主人家,只是主人家这么热情接待我们,我有些过意不去。
“赶了一天的路,已经很累了,坐下歇歇吧。也没什么忙的了。”巴达玛正说着,火上的水壶开了,她拿块毛巾垫到壶梁上把壶提了下来放到地上。然后在火堆旁边放了一张小桌子,拿了一摞刻着花纹的金属茶碗放到桌上。
门外,木紫轩赞叹道:“好利落的手法呀!”
巴达玛向门外望了一下,脸上像开了一朵花,幸福的颜色。一定是听到木紫轩称赞乌恩才如此开心的笑,虽然平淡却满足,我之前也是这样的生活,是谁把它以改变了呢?是我自己还是烈焰?
“火烧好了吗?”乌恩问。
“杏木疙瘩已经烧成硬硬的红火啦。”巴达玛高兴的答道。刚才还冒烟的火堆,这会儿红通通的没有一丝烟了。
乌恩和木紫轩抬着白条羊进来,把羊架到火上,我们便都围坐在火堆旁。乌恩站起来摆手招呼我坐在了他的右面,让木梓清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