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幽幽绿光的眼放出无限温存说:“美丽的公主!能荣幸的请你跳支舞吗?”
木梓清迎上那无限温存快乐的问:“这就是你的惊喜?”使丹点着头眼睛却还盯着木梓清的脸。他们俩就那样凝望着,宛如对方是自己寻找了几个世纪的情人。
木梓清的手轻轻的搭在了使丹的肩上,使丹的手搂住了木梓清的腰,两人在一片掌声中轻盈起步,和着乐曲飞旋,似乎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俩个人。
木梓清的生活是丰富多彩、有滋有味的,也不枉来了这世上一遭。我看着她在大厅中尽情展现着优美的舞姿羡慕的想。
脚上的这双鞋子是那么的华丽,看起来还如此的合适,可是鞋里的脚却要忍受着磨挤、血泡的痛苦,穿着这双令我难以掌握平衡的高跟鞋,一步一步艰难的向楼梯下走。
“怎么了?”我极不情愿的抬起头。达雅!我像没看见他一样继续向楼梯下走。“姑姑!”达雅叫着我,我当没听见。
脚好痛啊!我真想坐下来,揉揉我的脚。终于走下了最后一级台阶,我如释重负。
大厅里的人虽然三三两两的在jiāo谈耳语,却都面向木梓清和使丹围成一个圈,侍者托着装满各色美酒的杯盘游走在宾客间。
看着大厅中央那对完美的舞者,跟下来的达雅兴高采烈的闪到我面前对我说:“姑姑,我们也跳舞吧?”我瞪着两只眼死盯着他的脸,把他盯得直发毛。“姑姑!怎么、怎么啦?”
我抹了他一眼,“不会。”甩开他摇晃着向露台走去。
这是一个弧形的大露台,伸出城堡好远,露台尽头的两跟大柱子支撑着上面弧形的雨达,四周空空的,不会阻挡视线正好观景。
一轮满月挂在天上望着人间,站在城堡露台上的我望着天边的圆月,月亮里桂花树下是玉兔在捣yào吗?嫦娥呢?为什么那轮玉盘里找不到她呢?一片如粼的云彩悄悄飘来遮住了明亮的月亮,似乎星光更灿烂了。
与星光相接的是万家的灯火,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房屋的样貌,可整体的轮廓就像中国画中的粗细的线条,浓淡的墨色,而灯光就是水墨画卷中温暖的点睛之笔。
城堡周围种植的树木不是很高,却都剪得有型有样,在映shè城堡墙壁的灯光中可以清楚的看到被剪得整齐的树木排列的形状。
铁艺大门永远是欧洲建筑的最爱,而这座土制城堡的大门古朴、典雅、粗犷的艺术风格似在讲述它和城堡的辉煌历史。
通往城堡的路旁孩童托起如珍珠的灯饰,翘首望着城堡里的歌舞升平,热闹非凡,回首灯光下空空的、清清的。
隐约的乐声透过大大的落地窗传出,消散在夜幕里,窗子里一对对舞者忘乎所以的摇曳生姿。
望着城堡内的舞者从这边的窗口,轻盈的滑向另一边的窗口,又一对舞者优雅的游来,真想像他们一样忘却所有的烦恼忧愁,尽情的享受自己想要的舞台人生。可是……
不在厅中欢舞站在城堡门口左顾右盼,还有跟我一样不会跳舞出来跟夜幕做伴的人?她的出现让我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投入,忘了自己的忧患得失。她好像在等什么人,不停的向城堡大门张望。
黑色的披风,遮住了眼睛的披风帽子,虽然看不清那个人的脸,我已经可以确定,她是那个我在‘消失部落’里见过的萨满女巫。原来她也在阿地牙的城堡里!她是阿地牙的萨满吗?
萨满女巫突然向城堡大门跑去,发生了什么事吗?我从栏台上站起来,眼睛随着她的身影移动,噢!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可是又忍不住偷看。她扑进一个从城堡大门走来的男人怀里。只是那个男人看起来不太热情,扶直她的身体,和她jiāo谈着。
看来女巫也需要爱情!真没想到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