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神经?我奇怪的看着她。“老大!咱俩再把羽绒服换回来吧?”木梓清挑着一双杏眼望向我的脸。把羽绒服换走的是她,要换回来的还是她,这是为什么呀?她双手叠加杵着下巴,两只杏眼眨呀眨呀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要换,给你好了,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我受不了。”
说着我拉拉锁,准备脱羽绒服,木梓清双手合十摆在胸口,“老大,你真好。”然后伸出双手等着我身上的羽绒服。
“不行换!”达雅停下手里的事走过来,阻止正脱羽绒服的我。“要换的是你,干嘛还要换回去?”
木梓清杏眼圆瞪,“不换算了,谁稀罕!”剜了达雅一眼扭着水蛇腰走了。
“干嘛她说什么是什么?”达雅很生气,让我很不解。
“不就是一件羽绒服吗?她喜欢哪一件让她穿好了,至于这样吗?再说她又不是外人,她是我的亲妹妹。”
“那我呢?”达雅抓住我的胳膊扭过衣袖,被火烧坏处盛开着一朵娇艳的牡丹,渐浅渐深的红衣花瓣,让人担心yù断摇摇晃晃的明黄花蕊,整枝牡丹鲜活yù滴,风吹过花瓣带着花蕊似要从衣袖上掉下来。
“你绣的?”我把头凑进衣袖,贪婪的嗅着花香。
“喜欢吗?”我抬起头,点头笑着。达雅高兴的搂住我,“太好了!不枉我绣了一夜。”我趴在达雅肩上,越来越糊涂了,这个达雅是敌是友呢?“你不要老是担心,我说过我是来保护你的。”他双手抓着我的双肩,一双迷人的俏眼坚定的注视着我,我点点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信了这个另我迷惑不解的孩子。
我骑在马上,达雅牵着马,如果是年纪相当,青春年少的一对伉俪,真的很让人羡慕。可是,我们俩个,总有些不lún不类的感觉。
“我也想骑马!”木梓清撅着小嘴说。
“好啊!我帮你牵马。”凌厉峰斜睨着我们给木梓清献着殷勤。
“真的?”木梓清高兴得都要跳起来了,可她还装着淑女样。“那就辛苦你了。”
我跳下马,“怎么?”达雅忙停下来问。
“累了,想下来走走。”达雅牵着马,跟我并肩走着。
天上的云成了条状的拉得老长老长,上面铺满了鱼粼似的片状。“你也是萨满巫师对吗?”达雅微微一笑。“你能找到白骆驼皮上的墓葬是吗?”他没有回答我,并肩和我走着,除了我们的呼吸声,就是马蹄‘嗒’、‘嗒’踏在融化了的冰雪声,还有马‘吐’、‘吐’的吐着鼻息声。
达雅为什么要跟我们去冒险呢?他到底知道多少关于白骆驼皮地图的事?他昨晚上如此对我究竟有何目的?我侧头注视着和我并肩行走的这个英俊少年,比他年长一半还多的我,却猜不透他的心思。这孩子城府太深了!
“你放心!我说过是来保护你的,就是来保护你的。”他侧过头来看我,眼里满是真诚,倒显得我多疑,小肚鸡肠了。
前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喧嚣声,只一瞬间,一座城出现在我们面前。望着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城池,我们都傻了眼,只有达雅笑着说:“为了欢迎我们,这座城加快了速度,移到我面前了。”
“城池还能移动吗?”木梓清骑在马上傻着眼问。
“当然!这就是传说中的移动之城,‘阿地牙’。”凌厉峰不甘落后的向我们卖弄着他的渊博。
“那还不快进去看看?”木梓清兴奋起来。
凌厉峰牵着马,擦过我向眼前的城池走去,木紫轩坐在马车上,挥鞭赶着马车,马车后面拴着的两匹马慢悠悠的跟着马车走了。
“我们也走吧?”达雅拉起我的手。
还未进城乐曲先传进了耳朵,乐曲虽没有多强劲,却使人有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