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霸闻言,心想越在前面的越占优势,只消问出那些秘密,等交到后面人手上之前,偷偷将他杀了,正好守住秘密,于是便想答应,但慕容恒道却摇了摇头,说道:此策不好!<
玄德君眸光闪烁几次,心中惴惴不安,难道这老贼看出我心中所想了么,不会啊,我已让慕容氏排在前面了,占尽所有优势,他怎会不答应了。一时间,他也不知其解了,慕容霸同样也是如此,但慕容恒道的心思岂是他们能够揣测的,且不说轮流看管之时,李蛰弦会不会趁机逃脱,单说此战擒下李蛰弦,杀死天女,一切几乎都是他苦心孤诣算计而来,如何轮得上其他人分享,万一姓李的小子耍些计策,不告诉自己那些秘密,反而将其告诉其他人,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深深看了玄德君一眼,这老小子果然没安好心,他定然是想到了茗惜乃慕容氏之人所杀,李蛰弦必然不会屈服于他们,所以才将慕容氏排在了最前看管,而他姜氏排的第二恰恰才是第一,届时,他甚至可以为茗惜报仇的名义套出他的话来,这样下来,慕容氏辛苦一场岂不为他人做了嫁衣,慕容恒道岂会答应。<
若是我说,还是杀了他吧,你看他如此模样,显然也是不想活了的,等他回过神来,怕是要么杀死你们以作那天女陪葬,要么就自杀,你们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鸿博和尚此时又道,他恨极了李蛰弦擅闯伏陵山,又无端端的坏了他的修行,只想将他杀了以守秘密,不过又知道此地乃是慕容恒道话事,只能不断的激怒着他们。<
慕容恒道自然不会听之信之,但其他小门小派,势力薄弱的剑客们却又纷纷响应起来,他们也知道自己讨不到什么好处,又恨茗惜杀了他们同门,自然是想泄愤的。慕容恒道顿时头痛起来,他自然是可以直接将李蛰弦带走的,量他们也不敢说什么闲话,只是这样一来,平白惹怒了汴梁姜氏、专诸盟、鼎岩剑庄乃至于天下所有剑客,日后慕容氏想要统领群雄,怕是就没今日这么好说话了。
王崇一摇摇头,火光摇曳之下,他脸上的疤痕显得更加可怖,如同一条硕大的蚯蚓一般,将他的面孔斜斜撕开,只听他说道:你应该找不到了,已经过去了三天,连慕容恒道都追不到那几个使者的踪影,你也不用想了!<
三天?李蛰弦顿时一惊,自己如何会昏睡这么久的,他惊道:这是哪里,我要离开了!<
怕是你哪里都去不了——王崇一说道,看着李蛰弦射来的择人欲噬的目光,他没有一丝动容,又道:因为这里还是在鼎岩剑庄之内,慕容恒道等人都没有离开,或许他们也查探清楚了,除了天人使者他们的那条船外,没有一艘船遗失,而凌霄丘的地道入口已经被封印,地道也堵住,两条出路都成死路,他们也在等,等我们出去的一日。<
慕容恒道!李蛰弦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个名字,脑海里浮现出此人身影,顿时从他周身各处射来无数道箭影,将他万箭穿心,然而即便如此,丝毫也打消不了一丝对他的仇恨,杀死茗惜、夺取自己墨湖之力,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然而王崇一一句话就破灭了他心中的幻想,说道:以你现在的实力,恐怕不仅杀不死他,反而还会送掉自己的性命。<
李蛰弦听出了他话里有话,忍不住冷冷一哼,说道:你究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