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感慨,孙雨立刻红了眼眶,咬牙说道:“沈念,所以你承认当初追杀我是错的了?”
我奇道:“你这人懂不懂一点儿逻辑?女扮男装混入葬花楼的是你,糊里糊涂被追杀逃命的也是你,甚至定下计策偷袭于我的也是你,最终这一切导致穆如山身死,难道应该追悔莫及的不应该也是你吗?”
“沈念!你……”孙雨被气得浑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
余钱若有所思地看着孙雨,“孙雨,你说你当初是女扮男装混入葬花楼,并且还一路成了齐丝丝的副手,那么你进入葬花楼的目的是什么呢?”
孙雨原本苍白的脸色忽然有一丝不正常的嫣红,却咬着嘴唇不说话。
余钱叹息道:“既然你不肯说,还是我替你说吧。”
咦?你又知道了?我惊讶地看向唐笙。
朱牧却忽然开口:“笙儿,我倒从来不知道你对于葬花楼的过往如此熟悉啊?”
余钱斜睨了朱牧一眼,笑道:“侯爷,这些陈年旧事我当然原本也是不熟悉的,今天来之前才有人跟我讲了讲。说起来那个人你也认识啊!”
朱牧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道:“是谁?”
余钱道:“告诉我这些往事的人,就是秋杀堂的堂主叶缜,我记得侯爷你曾经与他在京城的醉仙居喝过酒不是吗?”
咦?
比起穆夫人就是孙雨,这句话却更让我惊讶!我立刻扭头看向朱牧。
我怎么不知道叶缜与朱牧相识?
朱牧一怔,很快又笑道:“倒是的确有过这么一次,但我跟叶堂主却也算不上多熟,碰巧遇上而已。笙儿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碰巧遇上?我怎么没在京城碰巧遇上小侯爷微服出来玩啊?
余钱嘻嘻一笑,道:“我就随口说说,侯爷喜欢醉仙居的玫瑰酿这事我总归是知道的啊。”
原来是诈朱牧的啊!我很满意能够看见朱牧额角青筋暴露的样子。
余钱不再跟朱牧闲话,而是肃然地看向孙雨,道:“我说我知道,你是不是仍旧不敢相信?我倒想请你看一样东西。”
说着,余钱忽然拍了拍手,苏空空假扮的那个老者连忙上前了几步,手里不知从哪里搞来一个托盘,托盘中只有一个腰牌模样的东西,看起来并不像什么值钱的物件。
孙雨却立刻脸色大变,霜河剑忽然斜斜一指,竟然一剑刺向苏空空!
这一剑太过突然,竟然连我都没有察觉她的意图!而苏空空毕竟也是堂堂我葬花楼寒山堂的堂主,却好像早就有所预料一般,一挥手托盘已经翻过,正好挡住了孙雨这一剑!
可是,不好!
我立刻想到,以那霜河剑之锋利,区区一个托盘怎么可能挡得住呢?那这一剑岂不是要透胸而过?
我刚要出手,就发觉不对!
孙雨这一剑根本就是虚招,她甚至只是在托盘上一点,整个人却借势如电一般往后飞去!
哎哟原来是要跑!
至于么?看到一个腰牌就要跑?何况,把霜河剑给我留下来啊喂!
我还有时间在心中转一转这个念头,是因为我的反应早已经快过了现场的所有人,在意识到孙雨要跑的一刹那,追日诀祭出,我如同一个影子,与孙雨相同的方向、几乎相同的速度,分毫不差地落在了同一处所在。
“啊!”孙雨一惊。
我却根本不给她机会弄清状况,一拳就轰了出去!
风顺传授给我的沾衣拳几乎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加上我自行悟出的格斗之术,让这套拳法暴烈之余更多了几分利落和冷酷。
所以这一拳,连轻功卓绝的孙雨竟然也没能躲开,被我这一拳击中肩头整个人又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