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再找一遍所有地方,找出那个掳走茗惜的人,萧郎见他离开,愣了片刻,最后竟然跟了上来,李蛰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萧郎说道:就如你说的一样,一切等明日之后再说,我也认识茗惜挺久了,若她真是天人,若她真的与我为敌,那时我再杀她!
李蛰弦不知说什么好了,就让他跟着了,当他们走到山腰处的时候,又看到了熟人,似乎正在等着他们一般,匆匆跑了过来,见是南宫一羽,李蛰弦不由奇怪:你在等我?
南宫点了点头,说道:方才看见你上去了,知道你应该还会下来的,你有什么事情要做,我陪你一起!
李蛰弦心中一暖,问道:南姑娘了,你安排好了吗?
南宫一羽说道:不用担心,她如今在苍浪剑庄的保护之下,等这里事了,便会回武夷山了。
李蛰弦点点头,南宫既然想要帮忙,他也不忍拒绝他的好意,不过当他看到他白皙的脖子上的那一道血痕之时,心中不由又噔的跳了一下,因为身后的丑木弓搏动了。
南宫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摸了摸那道血痕,神情一暗,刚想说什么之时,却见李蛰弦将背后的丑木弓抽了出来,对他说道:你摸一摸它!
面对南宫与萧郎的不解,李蛰弦没有过多的解释,但根据不久前腐生道士触碰丑木弓时,被其化身之蛇撕咬的经历来看,这张弓应该只有他才能使用,但他方才心生异动,感觉南宫脖子上的血痕与丑木弓上虬结的枝蔓颇有些相似,忍不住就开了口。
南宫见他坚持,终于还是碰了丑木弓,或许是还不知道腐生道士的先例,虽然觉得奇怪,但并不太担心,不过萧郎却一脸紧张,他是见过这张古怪的长弓化身为蛇的,见南宫靠近,暗暗为他抓了一把冷汗。
但出人意料之外的是,丑木弓并没有任何变化,没有化身为蛇,也没有咬他,只是一根寻常木杖而已,若偏要说特殊之处,也只有南宫隐约有些感应,似乎自己脖子上的血痕与丑木弓上的枝蔓齐齐跳动了几下,还是以同样的频率。
南宫奇怪的看向李蛰弦,只见他摇了摇头,说道:对这丑木弓,实际上我了解到的也并不你们更多,但萧郎之前也曾见到过了,这远非一根木杖,曾经作为弓箭,如今还可化身为黑蛇,还咬了腐生道士一口!
黑蛇?南宫本能的想起鬼道邪术,心里生出一丝忌惮,但方才那与自己脖颈血痕协调的跳动,却又让他从心底对其生出一股一样的熟悉感受,忍不住反复摩挲了片刻,这下,连李蛰弦都能看出他脖子上的变化了,禁不住支吾道:这、这——
你也察觉到了?南宫问道:若我身上血痕与这丑木弓相关的话,或许追查到它的来历,就能知道它出现的原因了,你之前说它是姬无涯转交给你的?
李蛰弦摇摇头:我原先以为是他,后来问了,他说不是,若是他的话,可称是转交,若不是他,应该是机缘巧合了,怕是查不到来历的!
南宫一羽却不赞同,此事与他干系重大,因此说道:佛说因缘,缘起便有因,它能落到你的身上,如今又与我扯上关系,必然有原因的,这里事了之后,看来我不得不走一趟苏州,查查那间武器店了!
李蛰弦知道此事与他关系重大,便承诺了他,日后定当陪他同去,但眼下更重要的事还是找到茗惜,于是三人下了山。由于王崇一在谷内引起的大乱,眼下剑庄里防卫森严,守山的五山暗客严禁他们外出,萧郎眼看就要出手,但其中一人似乎认出了李蛰弦的面孔,知道他是白天与腐生道士大战的少年,知道他们打不过他,暗暗惊惧不已,只能放他们离开,同时派人去禀告道士和钟南子了。
下了主山,三人分头行事,主要搜索从各处而来的剑客的住址,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李蛰弦倒没有想过这么简单找到茗惜的线索,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