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进入益州之后就带领着两三千的修道者进入阴阳阁早前提供的一些情报线索所指向的地域搜查元宗的踪迹。
蜀山是李若缺亲自带人搜寻的。
蜀山,是一个很古老也很有名的地方。之于巴蜀,就像是夏国的宁海山;韩国的大河岳山;龙姜国的澜沧江。可谓是一处壮阔磅礴的修行圣地。
上古时代有诗人名为太白,作诗曰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栈道悬天,九曲九转;陡峰峭壁,猿滑鹰落;豺狼虎豹,磨牙吮血。
说的是巴蜀的地理山川,具体指的,乃是蜀山。
而数千年前,还是在寂清观成立不过两百多年的时候,巴蜀出了一个极为有名的门派,其声势地位在当时便是如今地七大名门。
这个门派屹立于蜀山,名为蜀山乾坤道,乃是一个极为不凡的道门。如今,虽然已经败落,但是蜀山的地位依然还在。
很多时候,蜀山甚至被代指巴蜀。
而因为蜀山乾坤道的存在,这个地方也一直很受修行者的青睐。元宗愿意呆在这很正常。
修道者的机动性非常高,一个速度专长的天应境修道者可以在一天之内奔袭千里,数千名修道者在两川之地飞速搜寻,虽然并非地毯式那么仔细,但是却也足够了。
两三天后,大批暗中搜寻的修道者已经将大概的情报回馈回来,而联军也正式开拔,奔赴蜀山。
至于还在外面的那些修道者,则是会按照地理位置汇聚成一个个分队,从各地包围赶赴蜀山,既要隐秘,又要迅速。
“太子殿下,委屈你了。”
近四万的联军以及五千蜀国军队从益州开拔,在路上,陈锦奇就笑着对与他们走在一起的一个年轻人说道。
“太子殿下看起来年纪就不大,好像是才十七吧?”袁重铭也问道。
那年轻人就是刘典,刘启的儿子,如今巴蜀的太子。刘典虽然成年不久,不过对于这次联军征讨巴蜀的事情很了解,心里也很是不忿。但是对于陈锦奇和袁重铭,他却并没有什么怨言。
“哦,我今年的确是十七。两位将军倒是言重了,我乃父皇之子,身为巴蜀太子,理当为父皇、为巴蜀分忧。何况元宗乃天下之共敌,我巴蜀也在元宗淫威之下屈辱数年,唉。”
刘典很有礼貌的说道。
“哼哼,太子殿下千金之躯,做我们联军的向导真是委屈了。”牧定这时骑着马也跑过来,冷嘲热讽的说道:“不过到底是太子,出行之际,蜀帝派了五千兵马保护,这还只是明面上的,真是保护周全啊!”
刘典闻言,依然是礼貌的笑笑:“牧将军说笑了。我来做向导,主要是有些人对我蜀国心怀不轨,又没胆子挡着天下人的面来硬的,就想处处找茬。我身为太子,总要身先士卒维护国家的。”
牧定闻言脸色就变了,看看周围心里明镜一样的众人一脸看笑话的脸色更是恼怒,冷笑道:“好个身先士卒。葭萌关的战场上,我怎么未曾见过殿下的身影?可惜,殿下不在战场上,否则蜀国也不会损失掉两郡之地了吧?”
刘典点点头,装模作样的叹息道:“我身为太子,枉自读书习武,却因为身份之阻不能亲赴战场。好在我巴蜀将士都是好样的!即便没有援军,却能够宁死顽守,将敌我伤亡比例控制在四比一,逼得敌人只能靠人数优势取胜,虽败犹荣!”
说罢,刘典忽然扭着头看向牧定:“不过牧将军没看到我在战场上的身影,我却从部下听说过牧将军领着黑龙重甲在剑阁狼狈逃窜的身影呢!”
“你想死吗!”
牧定被一语戳中痛处,顿时暴走。
“牧定!”
这时,白起来到这里,说道:“牧定,为将者不怒。去前面领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