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长泽倚在墙上,又一副混混样子,道:“不客气,你这样打扰我练功。”
烨秋:
这会儿已是正午时分,烈日灼灼,天上一丝云彩也无,热的人心焦。
邵日宛啃了两日的书,他早已迈入筑基期,却因为这内力总也跟不上,干什么也感觉吃力,早点把筋脉打通,也好带带魏长泽。
小道童蹦蹦哒哒的跑过来,敲了两下他的窗子。
邵日宛将窗子支起来,道:“怎么样?”
小道童道:“我五更天便将他叫起来啦!刚才过去时见他还在打坐呢。”
邵日宛道:“那便好。”
小道童瘪了瘪嘴,道:“只是那谭光达总是欺负于我,我现在不能拿他怎样,等以后我厉害了,这笔帐是一定要算的。”
邵日宛笑道:“好啊,等你成了大英雄,看他还敢不敢嚣张。”
小道童道:“今日不知怎么,烨秋也给魏长泽送了饭,三菜一汤,做的还挺好看。”
邵日宛一愣,道:“你看见了?”
“是啊,”小道童道,“我去时他已经用完了,我便问他还要不要,他说叫我不要告诉你。”
结果他转头便直接将魏长泽出卖了。
邵日宛道:“哦?他真是这么说的?这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小道童道:“不知道。”
邵日宛笑道:“你去一边玩吧,不用告诉他这些,照常做事就好。”
小道童清脆的应了一声,迈起小短腿走了。
邵日宛白净的手指在桌上点了两下,眼睑轻垂。
烨秋忽然的示好有很多种可能,但是魏长泽都没有必要瞒着他,这两件事碰到了一起,就有些奇怪了,当然,也或许是他想多了。
邵日宛想了想,没什么思路,便提了剑在院子里舞了一会。
长剑出鞘,一道银光顺着他的脸颊闪过,他眉眼俊俏,眼神一转,剑随意动一阵肆意飞舞,长剑在空中出了残影,院中树木一阵震颤,掉下的花叶绕着他在半空中打了个圈儿,他身型似醉非醉一般浑无定相,只是随着剑身而去,着实潇洒好看。
邵日宛恐怕也就只有这点本事拿得出手了。
邵阳峰的声音出现在门口,道:“你这剑意倒是不错。”
邵日宛立刻收了剑势,行礼道:“师父。”
邵阳峰道:“你接着来,我看看。”
邵日宛婉言道:“没什么新鲜的,罢了吧。”
邵阳峰也不多言,只是道:“确是空有花哨,后劲不足,你天分不错,潜下心来好好修炼,不多时便能挑起清明山的重担了。”
邵日宛道:“师父何出此言,您身体康健,我们这些弟子只需受您荫庇就好了。”
邵阳峰抬起手制止了他的话,道:“且不说这些,这些日我给你卜了一挂,有些话想与你说。”
邵日宛道:“您说。”
“你出生那日,你爹就曾请我给你算了命数,那时我见你命里定有富贵,却容易走上歧路引来血光之祸,你爹将你送到我这里也正是这个原因,望你能入了仙门,再无生死之险。”
“昨日,我却见你主命之线横横断去,旁开枝桠,纷纷杂杂正是命运多舛,多是歧路之势。”
邵日宛心里一惊,主命之线断去定是因为这具身体的正主已经死了,旁开的枝桠才是现在他的命数。
只是没想到,他换了个身体,还个倒霉货。
邵阳峰见他不说话,便道:“你也不必过分惊忧,照理来说,你的路只能由你自己来走,我早已不该插手,可你我有血脉相连,便总也想提点于你,你且记住,无论如何,切莫走上邪路,一部行差踏错,就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