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没有?看您也懂些行,我也不和您打机锋,您是想要个独身的?还是想干脆买一家子?”
谢芳盈道:“一家子最好。”
她现在一人独居,若是买上个壮汉回去,先不说李叔会不会替楚佑担忧,就她也不能放心啊!那深山老林的,自己的体术才刚起步,被人宰了都没人知道。
而一家子就不同了,人一旦成了家有了孩子,顾忌也难免多些,挑一户老实憨厚的,她用着也放心。
小厮对谢芳盈道:“是我给您领来还是您自己去看?”
让牙行的人把人领来一个个的看那是世家才有的待遇,而普通人要想享受这种待遇?可以呀!拿银子就行!
上辈子谢芳盈还没回谢家的时候不知道这个规矩,让牙行的人把人领来一个个的看,最后结账时多花了一倍的银子,这一回她可不想花这个冤枉钱,说道:“我自己去就行。”
小厮迟疑道:“那您这牛?”
谢芳盈道:“我家这牛小,你们这里的门不会连头牛都过不去吧?”
小厮忙道:“我们这里的门自然过得去,只是,只是我们这儿可从来都没有让客人拉着牛去看人的道理呀!您行行好,要不就把牛车拴在外面?”
谢芳盈反问道:“拴在外面不要钱?”
这当然是要的。
小厮尴尬道:“就几文钱,您行行好,别让小子坏了规矩。”
谢芳盈这才勉强道:“那行吧,诺,要是牛丢了,你可得照价赔,我这连牛带车可花了三十两银子呢!”
小厮接过了谢芳盈手里的牛在牙行外的柱子上拴好,格外嘱咐了在外面看着牛马的一个小厮几句,这才对谢芳盈赔笑道:“来,我带您去看看。”
看小厮带路的方向,这家牙行的人应该都在后院关着,一路短短几十米,这小厮还嘴上不停的打听着:“我看您手里是裕德斋的糖莲子吧?那的点心是真贵,但也真好吃,我娘就一直舍不得买,是您自己买的吗?”
说起手里的糖莲子,谢芳盈的脸上露出一抹甜蜜来,她道:“是我相公给我买的。”
这小厮闻言暧昧笑笑:“怎么没见他陪着您来?冒昧问一句,您家里几口人,买人回去要做些什么活计?”
谢芳盈笑得更甜蜜了:“我相公兄弟五个,就他最疼媳妇,我婆婆是个老抠,几个兄弟里就他敢从老太婆手里抠钱给我买些零嘴。这水祸之后我们卖粮食也挣了几个钱,他说舍不得我做活劳累,说要买几个人给我。他这么说,自己却又心软见不得人受苦,这不,只能他去卖粮食,我自己来了。”
小厮羡慕道:“您相公对您真好,您两人一会约在哪儿见哪?我知道不少府城里的好吃的,您说个地方,我也给您说些好吃的吃食。”
谢芳盈闻言像是来了兴趣,说道:“还能是哪儿,就在那裕德斋,他还说等今天和黄老板做成了这笔买卖,就带我去大馆子里吃一回呢!你快说说,哪儿有什么好吃的?”
小厮道:“诶呦,这贵人们去的大馆子小的我可真没去过,这张嘴可真该打!”
谢芳盈打蛇上棍道:“打就不必了,你待会把价给我便宜一成就行!”
小厮这回可真苦了脸:“客官您可真是说笑了,这价都是定好的,我们做小厮的自己身契还不知捏在谁手里,哪有能给您便宜的权利。”
见谢芳盈闻言还是那般笑盈盈的看着自己,这小厮只得无奈叹口气道:“要不这样,那些歪瓜裂枣的我就不带你看了,直接带您看好点的,您家再买下人的时候可得记得还来找我啊!”
谢芳盈道:“这还差不多!放心,你嘴这么甜,我要是再买人,肯定找你。”
说着从身上一个旧荷包里拿出了几枚铜子来,扔给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