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有人只看看就能虐杀对方啊?
当然是因为我之前玩过啊。
“没,我感觉应该是这样玩的。”我说。
“嗣业……有兴趣学兵法吗?”赫连赫说;他刚刚一直在看我和羽真涉“互殴”。
“学兵法?”我一怔。
孙子兵法孙膑兵法之类的,我都读过,但说实话,还真不怎么理解。
“嗯,书足以记名姓而已。剑一人敌,不足学,当学万人敌。”赫连赫说。
这段话是项羽本纪里记载,项羽说过的一句话:“书足以记名姓而已。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
那个“当”是赫连赫加上的,应该是为了强调吧。
我当然也知道学兵法很好,可是我一个咸鱼学了有什么用呢?
虽然确实是想当一名将士来着,但我想当一个“可有可无”的那种。
本来啊,历史上就没有杜展的记载,先不管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大唐——万一是呢?
那凭空冒出来一个杜展,这不是破坏历史吗?
“展愚笨,恐不能参透,还是不学了吧。”我说。
“为啥不学啊?”姚訚开口,“我也觉得你很有天赋诶,以后可以当军师。”
当诸葛亮么……
可是军师神马的,还真没想过诶。
“可是,我确实没想过啊。”我实话实说,“我没什么宏图大志,只要有能保护我所珍爱的人的能力就够了,其他的……”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儿形容,“听天由命吧。”
“天可不会管我们。”一直没开口的贺兰阙说,“所以,我们必须学会跟天抗争;先不说原本就有这方面的优势,就算真的不能学,也应当挑战下自己。”
“阿兄……”羽真涉出声,欲言又止。
我看着他俩,感觉他们有些不可明说的故事。
“嗯,话是这么说。”我说,尴尬地笑了笑。
“啊,地且子应该焖好了吧?”赫连赫说,他拿起一根树枝开始扒拉土。
被扒开的土还冒着热气,里面的地瓜看起来已经都熟了。
羽真涉捡起两根树枝,把它们夹在手里,像用筷子一样把地瓜都夹了出来。
不一会儿,地上堆了一小堆烤、哦不、煨地瓜。
“尝尝这个,很好吃的。”羽真涉说,他伸手拿了一个,烫得他下意识地丢掉、捏着耳垂。
“得稍微放凉一点儿。”贺兰阙无奈地叹了口气,“别老莽莽撞撞的。”
“这不是饿了嘛。”羽真涉嬉皮笑脸的说,站起身往外走,“我去找点儿叶子包起来。”
“嗯。”贺兰阙应声。
我在旁边,帮忙把树枝丢了出去。
不一会儿,羽真涉就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根树杈,上面都是法桐的叶子。
“这种叶子……”
“啊,这是鸠摩罗什树。”羽真涉解释到,“传说是印度高僧鸠摩罗什种下的。”
还真是法桐啊。
“这里就有这种树吗?”我以为只有无言上面有来着。
“嗯,漫山遍野都是。”他说,把叶子摘下来,“这种树很好养活,基本上没有虫害。”
乱讲,法桐很容易生虫害的啊?
现世的时候,每到春天就看着园林开始灭虫了。
一个高筒炮似的车子,往树上喷水雾。
这种车子有两种,一种是用来专门喷药的,一种是用来喷水雾、抑制飞絮扬尘。
估计是他不知道吧。
我记得法桐上会有星天牛来着,那是一种天朝和日本、韩国特有的一种天牛;密恐的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