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不知道。后来定是被爹爹打伤,所以法术失灵,他并不确定爹爹死了没有,所以定会扮成卖东西的来察看。”了解了这点,王子腾开便始冷笑,:“这次要是放走了你,我就跟你姓!”
他擦干眼泪,先去通知他父亲的那一班兄弟,但他并没有说父亲已死,而是要他们全副武装,去他家“保护‘天下第一快刀’”。
他现在信得过的只有王大伯一个,于是他接着便去找王大伯商量对策,安排陷阱。由王大伯杀他威风,他自己守在灵堂里,把好最后一关。
他猜想屋子坍塌可能也是那人搞的鬼,拿菜刀中看不中用,便暗藏了一柄喂了毒的匕首。
第二日。
中午,太阳照射下来,明晃晃的使人心烦,院子墙边,站着一排声称要誓死保卫兄弟的衙门捕快。
王大伯手摇蒲扇,躺在椅子上大啃鸡腿,别的人忍受烈日,早已口干舌燥,他却躲在树荫下,没事人似的。呵呵怪笑。
他吃完了鸡腿,抹了抹嘴巴上的油,笑着说:“兄弟们,别太苦着自己,厨房里王利发哥哥正准备好鸡腿,大家去拿两只来,边站边吃,岂不痛快,呵呵。”
这时门外走过一个中年汉子,头上缠着白布,挑着一副酒桶,他往院子里瞟了一眼,继续往前走。
过了半个时辰,他又慢慢的走回来,经过门口时,似乎是挑累了,放下担子直了直腰,一边捶肩膀,一边随口问道:“各位爷们,天气火热的,买碗冷酒吃吧。”
“好,好,好……”众捕快满心欢喜,一个个从桌上抄起瓷碗,来到门外尝酒。
中年汉子见树荫下一人手摇蒲扇,看着酒桶吞口水,笑道:“这位爷不要客气,快来快来…”
王大伯迟疑了一下,抬头看了看火炽的太阳,说:“还是你拿过来吧,我懒得走动。酒钱多给你一些便是。”
“好,好…”中年汉子嘴上应着,却迟迟不肯走进院子,拿瓢舀了一碗酒,递给一个年轻的捕快:“快给那位爷拿去。”
“慢!”王大伯似笑非笑,阴阳怪气地道:“我这人海量,把那一桶给我,怎么不动?怕我尝出真假?”
中年汉子细细打量了王大伯几眼,看他似乎不会武功的样子,便放了心,抄起扁担,提起一桶酒走向王大伯。
王大伯待他走近,忽然大喝一声,叫道:“关门,打狗!”
众捕快扔掉瓷碗,两边一齐动手,很快掩上大门,身躯挡在门前,一个个抽出刀来。
中年汉子大惊,佯怒道:“这是为何?”
王大伯咬住鸡腿,乌鲁乌鲁吃干净皮肉。扭头吐掉骨头,也不多话,蒲扇一挥,三枚铁针自扇底飞出,成铁三角射向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暗喝一声彩,抬起扁担,夹在腋下,左右挥击,击掉了两枚铁针,剩下一枚已飞到腹前两尺处,中年汉子不慌不忙,左手伸出,竟然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幽光闪闪的铁针。
铁针的速度何其之快,但他双指夹住铁针的正中间,不偏不倚。须知快一分则夹在针尖上,未免要伤了手指;慢一分则夹在针头部位,力气稍弱,止不住去势,必会丧命于针下。
俗话说,艺高人胆大,平时夹惯了的,临场才不会惊慌,足见这中年汉子勤奋有加,而他眼光之准,手法之快,恐怕已到达武学的巅峰之境。(“各位请注意,以上分析合情合理,如果有什么错误,纯属王大伯这人功力不足所致,与本文作者无关。”)
只见王大伯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道:“好贼子,竟敢伤我王弟之命,今日休想走了,纳命来吧!”手起处,蒲扇左挥右甩,飞出无数铁针,这些铁针每三根一组,或横排,或竖排,或呈三角排列,其势若风,都笔直钉向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