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这毕竟是在室外，而且是订婚前！马篍的手刚伸进来的瞬间，李芸秀的身体还是猛烈地抖动了一下。

    马篍也下意识地将手收回，同时带出一样东西。是击杀刺猬牛那天，李芸秀用来给马篍擦汗的手帕。

    这个手帕触动了马篍脑子里的某个开关，他完全清醒过来，急忙起身，背对着李芸秀说：“对不起……你快起来吧，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

    李芸秀认为马篍酒醒恢复正常了，于是她站起来整理好头发和衣服，同时脸上显出复杂的表情。是遗憾交易没有完成？还是保住清白之身后的心有余悸？或许连少女自己也不知道，她自己内心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的。

    “手帕你就留着吧……”

    说完这话，李芸秀就先离开了，马篍站在原地待了一会儿，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像刚才那样发狂，仅仅是因为醉酒的话，应该不至于到那种程度。

    一直站着也不是办法，马篍将手帕收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喝了点已经凉了的茶，就休息了。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个声音在他耳边反复说：“你喜欢那个长头发的女孩~你喜欢那个长头发的女孩~”

    “谁在说话？！这是什么地方？”

    马篍突然睁开眼睛，和这个声音对起话来，不过对方并没有回应。

    “你不说话就算了，懒的理你！我要走了。”说完马篍发现自己好像走不开，理性判断一下，他觉得自己可能在梦里。

    “我是在梦里吧，你是虚假的……不对！！”马篍突然想道一件事，“我想到在哪里见过你了！杀死刺猬牛时，模模糊糊有一团黑雾进入我的衣服里，原来那时不是做梦，之后的才是梦。”

    “不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只不过是潜意识中的另外一个你而已，呵呵，好好睡觉明天把这个梦忘掉。”黑雾的声音说道。

    “好吧，明天我找人问问。这个问题必须解决，你给我等着。”马篍无论如何希望把这件事搞明白。

    “有话好好说嘛~我并没有恶意的。”黑雾的声音缓和下来了。

    “我看未必如此！！”马篍不相信黑雾的话，“你一进入我的体内，我就做了个非常可怕的梦，那是预知梦，你绝对不是好东西。”

    “那只是一种可能性而已……好吧，我承认我确实试图控制你，可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失败了。你醉酒时我可能影响了你，但也只是稍微影响而已。”

    “……”马篍沉默了，他在思考一些什么。

    黑雾看到有希望，继续说：“再说你即使和别人说，也不一定会有人相信你的，甚至可能还会把你当作怪物关起来。如果你非要找人商量的话，我建议你先和黎薇谈谈，那个女人是绝对不会害你的。”

    “这些话倒像是真的，如果你这样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考虑让你好好待着。”马篍先提出了个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我先问你，你知道我那块灰色晶石是怎么回事吗？”

    “这事我也搞不太清楚，不过我之所以没有消散，就是靠那灰色晶石一直给我提供灵力。”黑雾回答说道。

    “那我就把这块晶石毁掉，反正对我也没有什么用。”说着马篍抽出孟佮剑劈砍向那晶石。

    随着黑雾的一声大叫“不要~”，马篍将晶石劈碎。

    “看来这句话是真的……”马篍自言自语道，然后又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刺猬牛身上？给我老实回答！”

    黑雾这才发觉，刚才只是梦中的晶石碎裂而已，自己太笨上当了。

    “嗯？你不说就算了，看我明天醒来怎么收拾你。”马篍威胁黑雾说道。

    “我叫猬奇，原是被封印的神兽穷奇的灵体，后来封印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