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舞皱了眉,扫了她一眼,袁美娟一个哆嗦,语气恶起来,掩盖心底的恐慌:“怎么,今天你还想打我,你打啊打啊,有本事就打,要知道我一嗓子吼,里面的人都会出来。”
“呼有意思吗?”云舞冷笑,“嘴上便宜捡够了就行了,别不知餍足的,我今天没心情和你们闹。”
她着要走,一直没话的云熙凡却猛扯住她,脸冷的和个罗刹一样,死死瞪着她:“别想走。”
上次云舞去奔丧,灵堂上她就是这样恶狠狠的看着她的。
“对,今儿饶不了你。”
云熙梦和袁美娟也围了过来,把她夹在三人中间,履步维艰。
云舞想着和慕容笙的承诺,她脸色虽然难看了,但是拳头还是管着。
“饶不了我,想把我怎么的?”
她冷笑着这么一问,倒是把袁美娟给问住了。
其实,她确实拿云舞没法子。
今日也是有云家姊妹在场,不然她看到云舞心里是害怕的,定早早的就绕着走了。
她一时无言以对,气场上顿时给云舞给压制了。
正觉得气闷,一边一直横眉冷目一脸阴沉的云熙凡,开了口:“你若是想要玉碟好好的,便最好站着不动。”
云舞一怔:“玉碟在云府?”
云熙梦没想到云熙凡会抓云舞这根软肋,顿然笑的得意起来:“是啊,玉碟就在云府,不想玉碟死,你老实呆着。”
她着,上了手,试牛刀一般,掐了云舞手臂一把。
云舞皱眉,却一声不吭。
云熙梦试牛刀后云舞的“哑忍”,让她以为云舞的软肋被自己个几人捏的死死的,于是越发的放肆起来,甚至招呼了袁美娟。
“袁姐,有什么恶气,你只管往她身上撒。”
袁美娟虽然也跃跃欲试,可是有所顾忌:“总不好在她身上落下疮疤吧,晚上她和王爷同床共枕,看到了怎么办?”
一直阴狠着一张脸的云熙凡,在听到这句话后眼神黑的吓人,忽然从荷包里掏出两根针,递给袁美娟:“用这个,这银针叫白发针,极细,扎人只留痛楚不留疮疤。”
袁美娟眼睛一亮:“我家里也有,是惩罚奴才用的,谁不听话了就用针扎,既不见血弄脏屋子,又能把奴才给驯服帖了,没想到云大姐还贴身带着,那我可不客气了。”
她着,得意笑着看着云舞:“想让你丫鬟活命就别哼唧,便是事后你去王爷那告状,没有伤疤我也要让你来个死无对证。”
罢,发泄似的,捏了两根针狠狠朝着云舞的锁骨方向扎下来。
云舞本能捏住了袁美娟的手,力道之大,袁美娟疼的脸都扭曲了。
“放开我。”袁美娟挣扎,云舞却捏的更重。
眼瞧着袁姐一张粉面煞白,被云舞控的死死的。
云熙凡冷冷一声:“你是不是觉得一会儿你跟我们一起回去把玉碟接走就可以了?云舞,你不是很聪明吗?我能拿玉碟威胁你,势必是她的性命早就捏在我手里了,一会儿你去接人,我来一句玉碟离府出走不知所踪,你便是有六王爷撑腰,无凭无据又能奈我何?”
云舞握着袁美娟的手一颤。
云熙梦也吃了一惊,随后满口的佩服:“姐你居然算到了一切,早早把玉碟给控制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是临时想到用玉碟威胁这蹄子的呢。”
“对付她,我怎能不做好万全之策,手松不松开。”
“松,怎么能不松。”
云舞冷冷一笑,猛将袁美娟的手一扯,松开。
袁美娟被扯的趔趄,那两根银针,不偏不倚,扎在了云熙梦的胸口。
“啊!”
云熙梦尖叫一声,痛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