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给玉碟,告诉玉碟感觉不对就往自己脑袋上撒狗血,又让玉碟折几根桃木枝放枕头边,免得她那过阴的体质又招惹上鬼,叮嘱完一切她就打发了玉碟走。
酒足饭饱,累了一天,她也该睡了。
慕容笙还坐在椅子里,她当然没有真的把他摸光,事实上她压根没动过他。
拿了两盏蜡烛进房间,光线亮堂了,椅子上昏睡的像是死过去一样的新郎也没有恐怖片的即视感了。
云舞洗了把手,挑起慕容笙的下巴,这样的人,放到现代去,随随便便在街上一走,就能引起交通堵塞。
可惜如今,连成个亲都要受人摆布,倒是可怜。
欣赏了一番美男,也该睡了,云舞一层层脱下累赘的婚服,即将入夏,这身上捂了一天快起痱子了。
她一个大活人,还能挠挠,慕容笙估计也难受的很,虽然和死了没区别,可毕竟没有死,或许还有感觉。
所以,云舞好心的也帮慕容笙宽衣解带,一解开喜服的腰带,她差点流鼻血。
哪个千杀的,给她定的喜服一层一层又一层,穿用了半天,脱也要半天,但是给慕容笙的,是真空设计。
又见完美的腹肌,精壮的身材,麦色的肌肤,云舞不觉吞了两口口水。
空气里,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新王妃竟然是你,你不要脸,你不许看。”
云舞抬头,就看到了那天晚上的丫鬟鬼。
似为了惹恼对方,她故意在慕容笙胸口咸猪手了两把,看着那漂亮的丫鬟好看的五官都扭曲了的样子,她还火上添油的坐到了慕容笙大腿上,搂住了慕容笙的脖子。
“我的丈夫我做主,不要脸的是你吧,偷窥人家的丈夫。”
“你等着,我去找我主子。”
丫鬟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云舞,转身去搬她那厉鬼主子。
云舞大笑起来:“看样子我来六王爷府第一件事不是收服下人,而是除掉你家主子这只厉鬼啊,刚好,黑狗血准备好了,你只管去吧,我还怕找不到你家主子的老巢呢。”
云舞捏起腰间的鹿皮攮子,那丫头看到瓶口几滴黑狗血,在人眼中看不过几滴凝固的血液,可在鬼眼中那是熔岩一般赤红的颜色,滚烫的冒着烟。
她吓的一动不敢动:“你竟然,竟然要伤害我家主子。”
云舞嘴角一勾,笑的人畜无害:“别的我这么凶残吗,人不犯鬼,鬼不犯人,你家主子杀了人,身上的伤没个一两年也恢复不了,我也不想趁人之危的,不过你们要是执意找我麻烦,那我就没办法了。”
丫鬟鬼被她气的脑袋乱颤,却根本奈何不了她,只得恨恨丢下一句“算你狠”便飘走了。
云舞把鹿皮攮子一丢,从慕容笙怀中起身。
看着慕容笙“真空设计”的喜服,她纠结半天,终于同情心泛滥,还是忍着长针眼的风险,帮慕容笙换了轻便的睡衣,然后连拉带扯的把他弄上了床。
自己随后也换好衣服躺在他边上,没办法谁让床只有一张,太累了,躺下不多久,她就沉沉进去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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