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赫贤,剑眉星目,白袍卷卷一步一止尽态极妍。
他是我的左相,亦是我的皇兄。
我不是一统天下的王族后裔,我只是诸候国的小小储君在一片富饶的土地上过着我安逸奢华的生活而他却叫我王,他说我是可以一统天下的王
我,不想为王天下事务繁重江山易攻难守这些我早已明白。
而我的皇兄,我的左相,他熊熊的野心早已囊括这大好江山,窥视帝王的宝座。
临死前,父皇说;“奏歌,你皇兄你要小心。”我点头,说:“父皇,我知道,我知道他的目标早已锁定了这片江山。”。
父皇摇头,说:“不,他不要江山。他要的是帝王的宝座,权倾天下的快感。”父皇说;“奏歌,你定是天下的王,而你皇兄”。
随后,太医说先王以崩,宰相说奏歌为临淄王。
我加冕的那天,我看见皇兄眼眸中熊熊的怒火。
我临位的那天,我听说皇兄杀了府中所有属龙的仆人。而我出生的那年,正是龙年。巧或不巧,我早已不愿分辨。当我一身红色的金线礼服,站立于大殿之上,眺望我狭小却富饶的土地时,我便起誓我要一统江山,我要成为天下的王。
母后说;“奏歌,当有一天你成为天下的王,便可穿上黄娟金线的帝王龙袍。”
我说;“母后,那时,那件龙袍我要你帮我穿上。”母后笑着点头,说;“奏歌,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而从那以后,我的皇兄,赫贤,成为我的左相,他总是一身雪衣,不染纤尘。
宫中有传言说左相要有一日,用我的鲜血染红他的白袍,让它红的宛如我临位那天殷红的礼服。
传到了我耳里,我只浅浅一笑。落定手中的棋子,说;“潭醉,帮我传召左相好么?”
我站在我的大殿上,看着我假笑的皇兄。
我说:“皇兄,宫中的传言你可曾听到?”。
他说:“听到了。奏歌我并无此意,往后我不穿白袍可好?”我将手搭在他的肩上,他看着我,我说::“皇兄,不用,我很喜欢你穿白袍的样子。我舍不得你换,乱说的人,封住他们的嘴就好。”然后,放下我的手,说;“潭醉,将那些乱说的人处理掉!”。
潭醉,我的臣子,皇兄的亲信。
哦,我忘了说,我的皇兄,赫贤。在那之前从未称我为王。从那开始,不唤我为奏歌,唤我为王。我想他应该明白他该明白的事了。
昨日,大殿之上,皇兄要我赐婚。我说:“左相,你要和谁结为连理?”
他说:“王,我要玉成。”他说完,我笑的很开心,只要不是那个名字,我统统准许。当我正准备启口,他却说:“玉成公主的妹妹玉真。”我不知该如何做,笑容已僵在脸上。反问自己他为什么会选中玉真。大殿上一片寂静,等待着我的答案。我微微闭眼,想起了父皇临死前的话,他说:“奏歌,你定是天下的王,而你皇兄,定当夺你所爱,你要慎重。”我笑容再次展开,看着皇兄说:“恭喜皇兄,即将大婚!”我看见皇兄狡猾的笑,没人看见我已握紧的拳头。我抬头看大殿上的廊檐,满是玉真的样子。大婚的消息传到玉真那里,她便不再见我。而我夜夜醉酒,不只所归。
大婚的前夜,丫头说玉真要见我。我抓起长袍,直奔她的宫里。她说;“走舸,我的心意你可知道?”我说;“玉真,对不起。”她说:“奏歌,你要好好的,姨娘说”
我的母后,便是她的姨娘。我点头说:“你要好好的,我回来接你的。”
他们大婚的那天,我亲自带兵出战,百万兵马,其四磅礴。兵刃相接,一会便死尸遍地,攻下皇城。我不给战士们休息的机会,也不给自己休息的机会,我带着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