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喻枫,问:“长云是哪一届的?”
“怎么,我记得你不是政法的啊?”
“喻枫小同志,说吧,大事儿。”
“比你大个两三届吧。”喻枫说。
“两届还是三届?!”赵杭的双手在微微的发抖,心砰砰的乱跳。
“还没到看守所你就讯问上了,赵杭你这是提前演练么?”赵杭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对,喻枫顺口侃了一句,说道:“三届吧。”
三届,政法大学,七年,宋善域今年实岁28岁。
21岁的时候他大三,跟楼主一届。
同一个学校,一届!
赵杭咬的下唇微微泛白,他盯着前方,手抖的厉害。
“怎么了?”喻枫看着赵杭,说道:“受什么刺激了?”
“我说不定以前认识宋善域。”车越开越快,宛如飞箭。
“诶,你慢点,还不知道后面的人怎么骂我们呢,你不能开我来。”突然提速让喻枫有点不适应。
赵杭听了压着自己将车速缓下去。
喻枫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说道:“怎么说?”
“他跟我认识的一个人,是政法的同一届。”
“我也总觉得宋主任以前也认识你,虽然长云没跟我说过,但是他跟宋主任聊天的时候,像是对你很熟悉的样子。”喻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不过也不一定,政法学法学的那么多,同一届也说不好就你认识的人。”喻枫说完,凑近了赵杭,望着他,说:“不过,看上去你跟那个人像是有故事的样子。”
“不好的青春疼痛回忆。”赵杭叹了一口气。
“呦,有料。”
“那你试探试探,别一股脑的直接冲上去问,万一不是尴尬的还是你。”两个人下了车,喻枫拍了拍赵杭的肩,算是安慰。
心不在焉的提审,犯罪嫌疑人也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出来,咬定不知道不松口,赵杭也没有精神应付,也是白费了一场。
倒是陪喻枫提审的时候,非法拘禁的那个犯罪嫌疑人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个大老爷们在讯问室里硬生生的哭出了孟姜女哭长城的架势,吵的赵杭头疼。
讯问室里的压抑,隔壁讯问传来的噪音,让赵杭完全坐不住,他拍了拍喻枫的肩,去询问室的门口趴着闭目养神。
“走吧。”喻枫拧着文件夹出来了,表情凄凄惨惨戚戚。
赵杭没有心情跟狱警们侃大山,直接拖着喻枫出了看守所,两个人走在栈桥上。
湖水在他们脚下,微风吹来,清波荡漾,心也渐渐平静了些许。
“那家伙什么事,嚎的跟杀猪似的。”赵杭边走边说。
“非法拘禁的同案犯罪嫌疑人,挺倒霉的,目前逮捕是没有问题,但是情节的认定还在进一步的落实中。”
“情节,非法拘禁中出现了殴打行为了,轻伤?重伤?还是突发疾病?”说起倒霉,赵杭只能往这个方向想。
只是那人哭的那么凄惨,恐怕不仅仅是自己想的那样。
“受害人死了。”喻枫缩了缩鼻子说道。
“诶,我去,一条人命啊,他还有脸哭。”赵杭的手抚在栈桥的栏杆上,他站在栏杆前停了脚步,看着湖面出神。
一时间,就想这么待着,不想回院里。
如果,赵杭偏头看了一眼也停了步子的喻枫。
——如果,跟着的是宋善域就好了。
“受害人在被拘禁的时候,跳楼自杀了,而且留了遗书说跟他们这些人没关系,他是压力太大而自杀的。”
“嘿,还挺替人着想的。”赵杭摸了一根烟燃着,微微眯起了自己的双眼,脑海里过着喻枫说过的话。
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