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种人更加的扁平,鼻梁不明显,十有是个日本人。”
明楼想着这是人家的专业,不置可否,“你个小丫头满脑子都装的是什么啊,你不是想解剖他吧。”
周雨萌也调皮起来,“职业病,分析一下而已,而且他端咖啡杯的时候小拇指微微翘起,一定是个娘娘腔。”
明楼来了兴趣,“哦,我们小雨萌还发现什么了。”
周雨萌唯一挑眉,“真的想知道?”
明楼点头应是。
周雨萌靠近明楼,放低声音,“目前能看到他的右手,食指和虎口处的皮肤,与其他地方相比颜色略有不同,以我的经验判断,那是老茧,估计手心也会有。”
瞥了一样明楼,“大哥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吗?”也不等明楼的回答,“那是常用枪的痕迹,大哥和阿诚哥的手上也有,嘿嘿。”
周雨萌暗搓搓的想,她是从小保养的好,要不也会有这样的老茧,她古武c格斗都不出众,唯独这枪术一直都是优秀的。
明楼觉得他低估了小丫头,这倒也提醒他了,若是雨萌能发现别人会不会也能发现,看来回家和阿诚要好好修剪一下双手了。
明楼给了周雨萌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没有多说。
周雨萌知道这次明家兄弟回来是要在伪政府就职,她可不认为明家兄弟这样的人会投敌卖国,且不说人品,就是阿诚苏联军校出身的背景都不可能,只怕这其中另有蹊跷。
确实没有人告诉她明确的消息,但是她的双眼不是白长的,这一年来在巴黎的所见所闻,都让她对明家兄弟有了这种诡异的信心。
不过这不影响她时不时的刺激他们一下,这时候明楼和阿诚的反应在她看来都很有趣,因此她不介意偶尔提醒他们一些自己的发现。
尤其是明楼是以一个学者的形象重归上海滩,学者有一双时常练枪的手,在这个时代多有不合理之处。
明楼总觉得周雨萌知道了些什么,不过他不会冒险坦白,他如今所处的地位极其重要,也极其危险,牵一发而动全身。
阿诚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温情脉脉,相顾两无言的两人,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大哥的脸上一如往常,可是眼神中透露出的兴味值得深思啊。
至于周雨萌那笑的如同小狐狸一般,不说话,但是莫名的他就觉得小雨萌把大哥调戏了。
被自己诡异的思想深深震撼了,急忙进入咖啡厅,微笑对着明楼,“大哥c雨萌,我们该走了。”
周雨萌十分配合的放下咖啡杯,别当她没看懂阿诚对着明楼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还是听话的跟着两人匆匆离开了咖啡厅。
新买的花园洋房就在法租界的巨福路,这里离明公馆也近,方便往返,周雨萌这次回来的身份是阿诚的女友,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住,离家近些方便照顾。
新房子周雨萌还是很满意,比后世那些挨挨挤挤的房子,高耸入云的楼房,更有文艺气息,为了方便照顾花园改成了草地,这里不适合请帮佣。
一楼是客厅c厨房和餐厅,二楼是客房,三楼是主卧c书房c卫浴c衣帽间,因为常住这里的只有周雨萌,明楼索性将主卧安排给了她,这名义上可是阿诚金屋藏娇的地方。
周雨萌也不客气,拉着阿诚想要把书房c主卧和衣帽间打通,她就是喜欢一目了然,这个年代的采光没有未来好,都隔开更让她觉得憋闷。
明楼和阿诚倒也无所谓,立刻就找人来解决这个问题,大家先去酒店住几天就是了。
周雨萌刚到上海,也不与明楼c阿诚在一起行动,他们那些事儿她才不想参与,免得被她搅了局。
周雨萌理了理自己的长发,略微泛着棕黄色,她换上了新买回来的浅绿色旗袍,高跟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