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尝到了血味,肖益大怒。
眼看两人就要在病房里开打,幸好被巡房的护士及时喝住。
为了不打扰友挚休息,难得这两人竟十分默契的一起走出病房。
刚出病房门,石征不备,脸上就挨了肖益一拳。
“刚刚这一下,是还你的。”说着,肖益又要挥出第二拳。
刚才之所以能够让他一击就中,是因为石征没有防备。而现在有了防备,石征如何肯再吃亏。
两个人你来我往,直到被医护人员强行拽开。
唾出一口血水,石征抬起手背抹去嘴角的血渍,同时两只眼睛狼一样的盯住肖益,“你算什么?凭什么阻止我去见友挚?”
肖益大吼:“就凭我比你更爱她!比你更能照顾好她!”
吼完以后的肖益像一头狂躁的狮子在原地来回踱步,最后他抬起一只胳膊,用手指着石征:“你究竟知不知道?她这段日子一个人捱得有多辛苦!虽然她什么都不说,可是我知道,她过得一点也不好!你看见她眼睛下面的青痕了吗?你知道她失眠有多严重?她瘦了整整一圈,你又知道吗?就拿这次来说,持续的高烧不退转肺炎,医生说如果再迟些时候,很可能会引起缺氧或是心功能衰竭!这个时候,你又在哪里?”
一想到有可能失去友挚,肖益就忍不住想对石征动粗。他的确也这样去做了,只见他上前一步狠狠揪起石征的衣领,一面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的夹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逢源,感觉是不是特爽?看到两个女人都为你要死要活,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面对肖益一连串的质问,石征一声不吭。他抬臂隔开了肖益的双手,然后缓缓抚平被对方弄得有些凌乱的衣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就算要解释我也只会对她一个人说。”石征抬眼,目光似利箭指向肖益,“而你,没有资格。”
“呵……”肖益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你和她之间的事?我没有资格?”心中不免忿忿不平起来,肖益大吼,“如果没有你,我他妈/的就有资格!”
石征撩起眼皮,目光森冷的看向肖益,“没有我?呵……”他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插得进来吗?”
说完,石征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姓石的!我要是你,我就放她自由!”盯着石征渐行渐远的背影,肖益大喊道。
可石征却置若罔闻,他脚下步伐丝毫没有停滞。
“你以为你插/得进来吗?”
这句话就像一记毒针刺入了肖益的内心深处,无论他如何努力也拔不出来。以至此刻,在石征已经离开了数个小时之后,他还会因为友挚无心的一句话而显得暴怒和不安。
“对不起,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友挚冷冷道。
肖益颓然的松开握住她肩膀的手。友挚的这句话无疑就像一记耳光毫不留情的扇在了他的脸上。
可是,他不甘心!肖益抬眼看着友挚:“我知道你已经向人事部提交了离职申请,估计明天就会有结果。这样也好,原本我就打算带着你一起离开。我们换个环境重头开始,对你的发展也有助益。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送你出国去研修……”
“肖益……”友挚打断了他的话,“我真的很感激你当初救了我妈妈。所以,你说让我帮你,我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即使这违背了我的原则。我也很感谢,这么多年以来,在公司你对我的提携和照顾……”
“别说这些没用的!”肖益不耐烦的打断,“你只需要说,愿意?或是不愿意?”
“我不愿意。”友挚定定看着肖益,目光中丝毫没有退缩与胆怯。
似乎早有了准备,肖益一点也不意外友挚的这个答案,他问道:“为什么?”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