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先看看他有没有过来。”
这句户说得就有些耐人寻味,欲盖弥彰,霍思彦了然一笑,并不去戳破,只是笑着说道:“我也有好久没有见到小衙内,我前几日曾去蔡府找过他,蔡府小厮说他并不在府中,我猜测怕是出远门了。”
黄晓晓一阵失落,机械的和霍思彦道了声晚安,失魂落魄的回去继续一夜无眠。
接下去几日依旧没有小衙内的消息,黄晓晓每日茶饭不思,睡眠不稳,闭上眼似乎就看到那天,小衙内站在树下,笑容清雅,芝兰玉树般,转眼又消失不见,任凭自己如何呼唤,依旧不见踪影,醒来冷汗涔涔。
这日说书,讲完西游记中的取经女儿国,一伙吃瓜群众听得入神意犹未尽,其中一个好事之人起哄道:“小乙哥,好久没有讲段子了,今日不如来一段,越污大家越喜欢。”台下观众齐声叫好,噼里啪啦鼓起掌来。
黄晓晓意兴阑珊,往日里最喜欢讲的污段子今日怎么都提不起兴趣,不过观众们就是衣食父母,再说了,自己每次讲到污段子小衙内总是会神一般的出现,然后冷冷的来一句,“有辱斯文。”说不定这次也会一样情形。
想到这里,黄晓晓一下子兴奋起来,搜肠刮肚,想到一个其污无比的段子,清清喉咙,“行,那我就给各位来一个段子。”
“某人生了痔疮,前往医馆就医,大夫道:‘你这痔疮颇为严重,这个地方也就我能治,不过要用药丸放在你的五谷轮回道里面,几天就可以痊愈。’某人喜出望外,请求大夫用药。大夫告诉某人,‘我这个法虽灵,只是颇为疼痛,你可要紧?’某人无畏,‘若能治疗疾病,这点痛怕何?’于是俯下身,大夫入药,其药刚硬,某人几度昏厥,勉强受之汗下如瀑。药既入,大夫以药丸给到某人,‘每日用药三次,润以滑脂,可稍免其苦。’”
“某人点头,自己不便请内人帮忙,内人以一手抚某人肩,一手持药丸以入。某人丝毫未觉得疼痛,开心说道:‘娘子轻柔,不若大夫粗暴。’片刻,某人忽的大声痛骂,内人大骇,‘痛乎?’某人泣道:‘竖子欺我,之前入药,那厮以双手抚我肩也。’”
这个段子极污又颇有内涵,一群观众哑然之后,忽的想到各种韵味,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几名好事之人捧腹大笑,“小乙哥这段子讲的当真妙不可言,不用一句污言,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完把一串铜钱扔到台上篓子里。
黄晓晓勉强一笑,眼神缥缈的望着台下,没有没有那个芝兰玉树般的身姿,没有那个清雅的少年勃然大怒,也没有那个嫌弃的声音说着有辱斯文这四个字,何必自欺欺人呢,也许他早已离开京城,此后也许不再相见了吧。
黄晓晓甚至连往日里能让她眉花眼笑的赏钱都没捡起,默默走到后台,疲倦的趴在桌上,她觉得头有些晕,休息一会再回去吧,反正冷清惯了,总是自己一个人。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黄晓晓懒得回头,估计是掌柜的又要让她多讲一回书。
“怎么又讲这种污言秽语,趁我不在,你又开始有辱斯文,当真是狗改不了吃粪。”清冷的声音响起。
黄晓晓瞪大眼睛,这声音这是,她猛然回头,湖水蓝的绣花长衫,微微蹙起的修眉,清冷的凤眸,在烛光的映衬下,犹如春潭水笼上一层雾气,深沉望不到底。
黄晓晓抑制不住地哆嗦起来,猛地扑了过去,伸出双手揽住少年的脖颈,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哽咽的说道:“小衙内,你终于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谢凌见他真情流露,心中一动,忍不住搂住怀里那个少年,温声安慰道:“怎么会再也见不到,我说过等到事情了了,一定会来看你的。”
“咳咳。”一阵咳嗽声响起,黄晓晓抬起头,看到谢凌身后霍思彦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