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过去了,漏风嘴就没那么好对付了!)
本来呢,淑娴是早些时候就开始换牙了的,到现在也没全部换完,说话有些漏风,平日里更沉默了。伪萝莉淑嘉只当是寻常,她也‘经历过’这么一段时间,自是能够理解的。也就只作是平常,因她态度淡然,淑娴心里好过了很多——这时候的小姑娘心理总是敏感的,这么有损形象的事情,嗯嗯。淑嘉当时心里是很宽和的,小姑娘么,理解理解。
这位二姑娘忘了,她的经历过是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她还得掉一回牙!前两天乳齿齿根松动的时候她还以为是最近为了消夏吃了太多水果,果酸给酸的,正打算少吃一点酸的,多吃点西瓜的时候
乌雅嬷嬷如今精神尚可,看了淑嘉眉眼皱作一团的表情,连忙问:“姑娘怎么了?”淑嘉木着脸,放下牙签儿,伸出右掌到嘴前,吐出一颗细细的乳牙来,然后木然地看着乌雅嬷嬷,再然后哭丧着脸。淑嘉心语:d!居然要换牙!
乌雅嬷嬷却一脸的惊喜:“哎呀呀,姑娘开始换牙了,又长大了些,是大喜事啊!”连忙拿帕子接过脱下来的乳牙,引着淑嘉去给西鲁特氏报信儿。西鲁特氏和石文炳还没睡下,正在灯下说话。
听了乌雅嬷嬷回说淑嘉脱乳牙了,连问:“牙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乌雅嬷嬷便对淑嘉道:“姑娘?”淑嘉咬着牙,努力说得清楚点,掉牙都是从中间掉的,泪奔。
“丝面的”
众人:囧。
淑嘉老脸一红,西鲁特氏已经蹲下身来,让她张开口来看看。淑嘉把心一横,呲出了七颗牙来,西鲁特氏一看,原来是上面掉了一颗牙,忙取帕子把牙包了,小心放到床底下。
淑嘉吸吸鼻子:“额凉,吾刻睡了。”扭头就跑,妹啊!怎么这么悲催?!
怪不得淑娴萝莉越来越沉默,话很少说,手里捏着帕子,笑的时候也遮着,真真笑不露齿,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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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越发有大姑娘的样子了(此处大姑娘是指,呃,大龄,不是指淑娴),举止更斯文了,坐得端正,极是沉稳,并不多话,即使说话也是简练。天天闷声不吭地或写或画,或弹琴,背书也不大声念了,只是小声咕叽,得空还做针线。
嬷嬷们c春喜c夏喜两个都很欣慰。她们哪里知道沉稳有大姑娘样子的二姑娘,此刻心里正在骂娘。
记得小时候为写作文背过一些著名科学家啦c文学家啦c政治家啦的各种事迹,以便举例佐证的时候会用到。其中一个就是,某自虐作者,写作的时候(那时候是纯手写),不坐,只站,这样逼着自己用最简练的语言来表达,最后大获成功。
淑嘉现在就是这个样子,说话漏风,牙齿还时不时再掉一颗下来,新牙还没长好,只能用最端庄最简洁的话来表达意思。她慢慢是接受了掉牙,也淡然了,必然的成长阶段么?但是,说话别人听不明白,说了也白说,说了还要比划解释实在是太痛苦c太挑战自尊了。
于是被迫着用最简单的语言来表达,淑嘉相信,长此以往,她能去参禅了。
随着淑嘉换牙c长牙,等她又掉了一颗门牙之后,时间到了五月下旬,石家的船队到了京口。石文炳一反常态地让停船一天,平常就是大家都晕三晃四地,也不见他让人休息,现在突然停下来,着实可疑。
石文炳带人上岸蹓跶去了,连江先生都跟着去了,淑嘉没个问的人。直到晚饭时分他们回来,才逮到机会发问。捂着漏风嘴,努力把话说得正确一点:“额玛,切看神马了?”
石文炳莞尔,笑答:“你们曾祖父曾驻防这里的。”
呃?石文焯讲古的时候似乎听过,但是,记不太清了,淑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