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土老子在我的头上摸了一把,把举起来的手给撤了下来,转眼瞪我一下,我晓得了,那么这个女人身后的这个小男娃其它是看不见的,起码现在是,那么也就是这个男娃上了女人的身,应该是这样的,不过我看土老子那肥肥的脸蛋在灯光下闪闪地发了亮光,感觉自个酒劲上来了,心里老是不平了,我C!这老小子侮辱我的本事,我也能看见了,为啥子不让我说哩?政府!偶抗议!很明白地说这个鬼上身是个孩子,其实这样的小鬼总是会有的,因为世界上每个角落总是在发生着意外,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事故在急速蔓延,所以这也是不值得奇怪的事情,小男孩低着脑袋好像趴在女人身上嘀嘀咕咕地说着些啥?突然感觉有人进来了猛地一抬头,我的妈呀!这个时候确实把我吓了一小跳,那个男孩的一个眼珠子是往外突着的,似乎都要掉下来了,是左眼,眼白内满是血丝,脸上还有一丝恐惧,左眼斜斜地盯着我和土老子,看来这个小男孩的死是个意外事故吧?我这样想着,但是那个男孩还是趴在女人的肩上,紧紧地趴着,仿佛比刚才还要紧了,看来他是有些害怕的,女人依旧低着头么有抬起来看我们。
“这娃是啥时候开始的?咋地一回事?”
我土老子左手摸摸右手,右手又摸摸左手,终于动动他的那个香肠似的嘴唇转身向站在一旁的一个约摸四十上下的男人问道:
男人长得很慈祥,是很好看的男xìng丹凤眼,皮肤很白,冠骨很高,但是隐隐地已经可以看到浅浅的皱纹了,尽管是不多,就是左眼眉毛下的鱼眼穴上有一个小痣,不是很大,应该是新长出来的后痣,他的脸蛋是很正宗的麦色,应该很健康,说话的时候总是会很客气地吸吸鼻子,他应该是个人缘不错的人,我心里头这样想着。接着他很认真地回答起了我土老子给他的问题:
“哎!约摸前后也有一个月啦,我们家都急死了,具体啥时候的事情,大概是之前的一个夜里头这丫头给一个包间上菜的时候被咱城里头的一个领导寻了几句开心,结果我这丫头脸薄就跑出去了,那晚上结果一晚上就么有回家,第二天我们是在我们原来住的那个老房子里头寻见的,哎!你老也明白,现在做啥个生意都不好做,人家是领导咱们还得罪不起啊!又偏偏我这个丫头脸皮薄,哎就闹下个这茬子事,我这丫头现在也成了这个样子,搞得我现在生意都么有心情做了,哎!”
中年人不断地叹着气,说话的时候还喜欢用手左右拍拍,眉头皱的老紧,看得出来他的确是很着急,感觉自己确实么有办法了,我估计每个这样的父亲都很为自己难过,自己女儿受了气自己却只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却无能为力,其实也就是这样了,很好的实话,现在的社会是啥个社会中国人应该晓得,有钱就是老子,有权就是孔子,没钱就是孙子,没权就是童子,是个狗屁世道,不好意思,我又忘记了中国是个很要面子的国家,抱歉!
“哎!我还说你们赶上了好世道,其实么有多大区别啊!明白的人自个都明白,也不说这些了,我们一群已经快入土的老头子也管不了这些事情了,真希望很多领导人可以好好看看很多事情传达下去究竟落实了么有,还是说说娃的事吧!”
我土老子一向是个不太喜欢说话的人,这个时候说了这些个话让我感觉的确很多事情已经很严重了,后来我想了一个很不该想的问题,有么有人在抛开科学的角度下分析这几年中国为啥会有这么多的灾难,地震、洪水、瘟疫、这个死要面子的国家应该怎么继续?有多少人说的是实话?那么又有多少人把实事办给了百姓?这个以为只有你们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的人晓得?你错了,每个百姓心中有数,都有数,最基本的一个东西给你们举个例子只要细心点的人都可以发现,你说即使是你一个市长,你一个市级干部的工资能有多高?为啥你们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