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最好不要阻止他做一些你不能理解的事情,其实比如睡觉也是一种“罱”的方法,像我土老子这样睡觉的方法就叫做“勖寐”,“勖寐”的大致意思就是诸如我的正月初二和十六凌晨做的梦,我的那种梦也有种说法叫“蜃寐”,其实可以“蜃寐”的人可以有很多,可能你也可以,只是有的人是用脚走,有的踩着山顶跃,当然还有一种是大神的就是腾云了,不过这种人很少,这里是能力的问题,这里我不多说了,如果是同道的朋友可以私底下浅聊一下。后来我就这样睡到了下午,突然翻身起来,出去喊了胡满耀和几个人,顺便让他们带上刨斧和央钢还有铁锨,胡满耀说要去弄啥去?我土老子只是在前头带着路啥个话也不说,约摸走了十来分钟,胡满耀发现我土老子带他去的地方是他家的土窑后面,也就是土窑的背上,走到一块长满枯蒿的地上手指头往那块一指,嘴里就说了一个字“挖!”好家伙!那姿势帅得一塌糊涂,那些人也不好说个啥,挖呗!尽管心里头很是纳闷但还是动手挖了,十多分钟过去了,挖的坑都有一米了,但还是么有挖出来啥东西,我土老子还是面不改色,刚刚抬起头来的那些人又在胡满耀的的手指下又开始挖了,大概又是十来分钟吧?我土老子突然用手制止住了那些人,他让胡满耀亲自下坑去用手挖,胡满耀哪里早过这样的罪啊?心里很是不愿意,我土老子突然大吼一句,胡满耀终于慢吞吞地吓到坑里去了,蹲下那胖胖的身子开始用手挖了,果然么有挖记下就看到一团黑黑的物体,似乎很硬,胡满耀似乎很熟练地用手在那团很硬的物体上敲了敲,声音很脆,接着是有“嗡”的一声回音,看来里面是空的,那个物体应该是瓷器之类的东西,胡满耀似乎一下子很乐了,手法很熟练地左右开挖,生怕伤到了那瓷器,他心里可能想这应该是个宝物,他感觉自个现在都要忍不住大笑了,开心死了,我转身看看身后我的土老子可是我土老子还是一脸的严肃,铁青的怕人,他看着那张脸不由地加快了挖的速度,平时还算白净的手似乎都要被硬硬的鬣土给磨坏掉了,但是他的手还是在挖,终于出了原型了,是个半人多高的瓷罐,周身是油黑色的,似乎很崭新的模样,口子朝北也就是他家院子的方向,底子朝南,倾斜地放着,但是罐子口应该是密封上的,用一块黄布封上的,那块黄布上好像隐约地写着几个字,字迹似乎很潦草,但清楚地看得到那字是用朱砂笔写的,胡满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用沾满土的手就要去揭那罐子上的黄布,突然我土老子从上面咳嗽了一下,但是那个胡满耀哪里顾得上这些了,手已经揭开了黄布,刚一揭开只听胡满耀一声惨叫,接着如被雷击一般直挺挺地坐到了地上,眼神里头满是恐惧,身子在不断地颤抖,好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眼球突得老大老大的,就那样坐在土坑里头,那油黑色的罐子已经掉到了一旁,罐子里头的东西已经掉出来了,居然是个婴儿,身上写满了东西,也不晓得那婴儿死去多少时间了?只是他的身体已经是乌黑乌黑的了,就像之前胡家那些死去的人一个样子,但是婴儿的眼睛是睁开的,睁得好大好大,死死地盯着某个方向,就像是一直盯着的是胡满耀,只是婴儿的双手和双脚都被一根红色的绳子绑着,那样子似乎怨恨极了。看到这个画面所有人都是心下一惊,有的手里头的工具已经撒手而去了,也有的已经不敢转身看了,这个情景就像是被稀薄的时间给定格了,天似乎有些灰了,也有些暗了,是不是黄昏就要来了?
“你还会害怕哩?胡满耀?你当年不是见过比这更怕的吗?你那时候咋不怕哩?”
我土老子这个时候说话了,那表情依旧严肃,那眼神依旧严厉,那张不算漂亮的脸绷得紧紧的,似乎更加可怕了,天幕下的土老子似乎有的不只是威严,胡满耀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看看我土老子,突然一下子蹿起了身子直接上来抱住我土老子的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