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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尸“变”就说明这人死得一定不是很安乐,不然老天不会这样虐待一个死人的,应该是这样的,其实论起来之前的那个例子也应该不算是虐待,但是你若有一天不幸去世了,还希望别人在你的身上做点手脚吗当然不愿意,除非是有特伟大的同志把自己的尸体捐了出去为医学研究做贡献,但是你想过么有?现在的社会里有几个愿意把白捐献的尸体仅仅做了医学研究?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意思,不是吗?那么接下来让我把我的故事再告诉给你,还是那句老话,看完这个故事把这个故事再转送给你的朋友,无论他信与不信,我说过讲这些故事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你们相信,我的目的一个是发泄我心里的那份恐惧,另外一个目的是任何写书人的目的。

    当然文采不是用来卖弄的,至少还有很多人么有这个资格来卖弄,我就是其中一个,我认了几个邪门的土老子之后我的人生好像就和很离奇的事挂上了号,而且好像是个重病号,我认了土老子之后参加最多的应该不是婚礼而是葬礼,其实婚礼和葬礼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么有啥区别的,举个更加贴切的例子给你们,就像男人和女人其实也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也是么有区别的,最简单的一点,男人和女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是为了更好地生存下去,么有人一出生就想死的,或许那个时候死的权利还不在他们的手中,但是起码很多人现在不想死,死应该不可怕,可怕的是人不想死,这是一个心里和行动上的斗争,而这场斗争么有胜利者,或许说真正的胜利者不是你,这件事同样发生在一场葬礼上,我曾经用无名指发过誓,如果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不会再去参加任何人的葬礼,我感觉小时候经历的这一切我这辈子已经够用了,我不想晓得的太多,晓得的太多就活得越累,我现在每个月的初二和十六的凌晨那些已经习惯掉的噩梦有些都让我支持不住了,我前一阵子去医院复查,大夫告诉我说我现在有轻微xìng的心肌炎,而且说我的睡眠很不好,说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放松不下来,还嘱咐我回家要保持一个好的心态,更让我么事的时候练练毛笔字,说我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后来我就习惯了在用这种很特殊的方法来化解或者说发泄我心中那种恐惧和烦躁的心态,甚至有的时候我都感觉我在胡言乱语,甚至有时候写得写得突然会有些发了疯似的删掉很多之前写下的内容。我觉得我是一个敏感的人,前半年的好多天有时候总是在一天固定的时间头就会疼,那些天我学会了吃yào,一种叫“脑立清颗粒”的中yào,上面说每天最多可以吃三次,可是后来我每天最少吃五次,我感觉吃了yào就心跳的好些了,不再是那么烦躁了,我感觉我最近生活的规律彻底乱了,抽烟喝酒都感觉麻痹不己,很多人过来劝过我,说我才十七岁,有的是时间做很多事情,只是后来好一点的一件事,我自始到终都么有想到过自杀,我发现我永远是那种知道怎么去劝别人好好生存下去而往往不知道自己怎么生存的人,不说了,可能又跑题了,抱歉!我这人就这毛病。

    我见过大小葬礼大概不下三十次吧,但是对于尸“变”这样的事我就遇到过一次,而且很不巧的是,就在我们村发生的,这让我有些时候很难启齿,我想谁都一样,当然我已经这里说出来了,也不会和各位忌讳啥了,这次的葬礼死得是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当然是我们村的,他是我们村上的一个推土机师傅,这件事就发生在前年那会儿的夏天,推土机师傅的年龄不大,刚上了三十岁,结婚约摸有三四年了吧?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他小名叫刚刚,我一般叫他刚子哥的,他这人么有啥别的大毛病,就是特喜欢掷骰子,充其量是一种带有娱乐xìng的赌博,其实做推土师傅的这行,很多人晓得,工资一个月少都有两千到三千,多点的时候会上三四千,但是也不好说,只是这活是特别累的,特别是你到农村做这活更遭罪,但是大家谁不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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