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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来这个窑里来找我土老子了,我当时好像都睡了,好像都做梦呢,梦里梦见土老子刚把苹果吃完,就拉肚子,结果把他急的找不到厕所,哇嘎嘎,只是还在梦到他找厕所的时候被人的叫声吵醒了,我起来的时候,土老子并么有去找啥厕所,看来他么有拉肚子嘛!难道我的梦又错了?土老子这个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木棉袈裟,他每次作法事的时候都穿,我也不晓得这件木棉袈裟是哪里来的?反正这件木棉袈裟给我的印象是很神的,穿上它好像就拥有了某种法力,变得牛逼轰轰的了!但是我从来么有穿上过,还好是偷偷地摸过几次,那质感绝对刚刚的,当然这也是后话。

    “冥婚”是晚上十一点一十五左右开始的,当时我和土老子跟着老头去了另外一个窑里头,窑里果然拾掇的很干净,应该是个女人拾掇的,炕上啥东西也么有就有两床棉被,正是一红一绿,还有两个看起来很新的枕头,惟一不好的就是灯光有些淡了,约摸过了十来分钟,我土老子嘱咐着让把人都抬过来放好吧,顺便要找个小女娃,老头转身又吩咐着几个年轻人,几个年轻人前脚刚走,我土老子就又说把红枣掏出来倒在褥子上,然后他拿起一张黄纸用一把小剪刀很快地剪成了一个很大一种图案,我也看不懂是啥图案,就是感觉和剪纸有差了点啥,那是个很大的一个圆圈,里面很多眼,我都不晓得咋给你们解释,反正是个圆的,是一张黄纸折了六七次才剪成的一个特别奇怪的图案,后来我也翻了很多剪纸的图案都么有找到一样的,老头上去倒红枣了,红枣倒的满炕都是,我也帮忙给拾掇,都放到了褥子上,之后见我土老子喝了一口白酒突然一下子都喷到那张黄纸上了,黄纸好像当时就湿了,但是到最后都么有烂掉,随后他用剪刀把红纸剪成了四个“”字,不过好像手艺烂了点,剪出来的有些歪歪扭扭,不咋地好看,土老子把四个“”字分开,让把一个贴在炕上的墙上,正北贴,然后把一个贴到门上,进来的门上,之后剩下的两个他又叠了起来,放在一边,之后把一沓白纸剪成银元,大概有三四十个吧?都排成一圈,排在了炕上,抓来一把米撒在了炕的死角,后来我土老子说这样做是“三台金匮聚魂之术”我愣了好久到现在都不明白是啥个意思,后来就有人把“尸体”抬过来了,是两具,我看了一眼“媳fù”,这个“媳fù”似乎不咋地俊俏,脸上的麻子颇多,个子也不是很高,眼睛紧紧地闭着,脸色也是煞白,胖胖的,是圆脸,头发很长,年龄约摸也就是二十来岁,哎!可惜了!都可惜了!都是蛮年轻的,就这样走了!死人抬过来之后,我土老子看了看把他们转过身子,唤了两个胆大的年轻人把他们扶着坐在炕沿上,身子扶正,男左女右,又转身很严肃地说道:

    “凡是今年是二十四、三十六、四十八、六十、七十二岁的人现在出去,出去之后,不宜西行,回家睡觉就好!”

    我看老头一听之下就打算出去,还有好几个人都跟着出去了,整个窑里头就剩下大小死活九个人了,我、土老子、两个扶正死人的年轻人,还有两个死人,另外是一个小女娃和两个男人,一个男人大概有六十五六了,脸上有一颗很大的痣,柱了根拐杖,静静地看着,另外一个是个年轻点的,眼神中似乎满是好奇,他的手里托着一个小女娃,大概和我差不多大,脸庞黑黑的,圆脸,又黑又亮的眼睛看起来还算机灵,眼神中也满是好奇,其实我也好奇,真的!当时是又怕又好奇,只见我土老子用他的双手拖了一把小黄米往死人的脚下一撒,又抓了一把,又一把,约摸是四五把吧?他取出一把香,从中抽出了五根,用火点着,双手又对着东北方做了一个辑嘴里好像还说一句是“九泉黄米香,五羊回魂殇,西北土葬王,东南嫡母酆。”我听的一愣一愣的,心里隐约地透着一丝恐惧,突然我土老子一抬头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把红绸子布“噗呲”地一扯,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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