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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夏天,那个夏天特别的热,那个时候有十来岁的模样吧,中午那会和一块几个特皮的小子去三番我叔的桃李子园里祸害了一番之后,精神依旧属于很亢奋的状态,一块也有个大愣愣的野小子,老是在言语中提及我爷爷没有本事还在村里骗人,害人,我当时就冒火了,我说你丫的,我爷爷有么有本事老子不晓得,你他奈奈有人要寻他求他,是他奈奈的事,又不是我爷爷出去寻人骗。再说我爷爷骗人关你毛事,我爷爷骗你了,骗你啥了,你他嘛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不看看你身上有值钱的东西没,哦,对!老子忘了你还是处男,就算你丫的是个处男老子爷爷还看不下你呢,我日!我看你还是滚吧,哪天给老子不是处男了来找我。

    后来我和那小子干了一仗,结果的战况是我输的相当彻底,丫的出手太狠,我鼻血都飞出来了,漂亮的单眼皮上也挂了付墨镜,丫的个子也太高,我踮着脚都吻不到他的香肠嘴,更不要说揍他了,丫的身体太好,我踢了他六七脚总是我的脚疼,丫的这笔帐你给我记着了,当我儿子长大了,你个老小子也老了,我让我儿子弄死你。

    后来我戴着“墨镜”很嚣张地告诉他,你个小子给我等着,我找我爷爷哪天整死你的丫的,别看你蹲下去像袋鼠似的,站起来像鬃熊似的,老子照样弄死你丫的,不过后来我们还是达成了协议去试试看我爷爷到底有么有本事,其实我的心里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们试验的方法是在沟里头劈了根槐树粗树枝,当时那树枝是铁青色的,我们又在锅底找来些锅底黑再给上了色,然后把这根树枝放到我家之前的那个旧院子土窑洞的窑沿上,最后直接大呼大叫地去叫正在午睡的爷爷了。

    “喂!爷爷,不好的了,我们家的窑沿上爬了一根这么粗的黑乌蛇,用石头打也打不走,怎么喊也不动,都吓死人了!”

    我大喊大叫地推着正在和周公海侃天地之大不公的爷爷,边说还边用手指比划着,那时候的说谎能力好像比克林顿都高,那表情好像我身上就爬了条蛇一样。

    “啥玩意?有这么粗的黑乌蛇?”

    爷爷睡眼朦胧地说着,手顺着我之前做得也圈起了环,好像对我的话极其地惊讶。“恩,恩!”

    “丫的,这不是蟒蛇了吗?难道刚吃完啥东西,小肚肚给撑地?

    我觉得我有些晕了,眼前的这位可爱的老人就像他的绰号“许老沫子”,在喋喋不休地估算着蛇的粗细,蛇吃了啥玩意,完全不注重这如果是条真蛇的话的严重xìng,后来我的很多废话都是这位有些可爱的爷爷,当然这是后话。当时这群特皮的小子已经招呼了很多村子里的人来围观,其目的是若我爷爷真有法子解决了,那就算了,说明我爷爷真有点本事,如果他解决不了就让他丢个大面子,之后也不会有人信他了。

    爷爷还是相对及时地起来了,但是还是顺手摇了摇手里的铜钱,高举过头,闭上双眼使劲地摇了几下,然后摊开一看,又恰好排成了一行,好像是字、字、花、花、字、字啥玩意我也不懂,后来明白点了卦象的薄理,记得好像这卦的意思是“急过独桥”。

    爷爷出来的时候院子里头已经围了很多人,那时那些人也不知道是我们几个故意捣的鬼,只是感觉是好奇,都来看个热闹,农村人就这点智商,一听说有一条特别粗的黑乌蛇,也不顾及啥是危险了直接放弃午觉的时间看这个用谎言编织的热闹。当然很多人就问了,围了那么多人怎么会连是不是蛇都会不知道呢?其实清楚窑洞的朋友应该知道,窑洞上的窑沿应该是有一定高度的,而且土窑洞一般是依土而凿,我们人从下面仰望的时候,看到往往是和土是一个颜色,灰蒙蒙的一片,何况当时是晌午,阳光的光线强的厉害,所以给人的视觉效果是不太明显的,人门只可以看到灰突突的一片里有一根树枝粗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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