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哦!”
我的话刚回答完,他突然转过身放下烟锅,再一次抓起我的手,用他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扣着我的右手中指的手指分叉处,嘴里还吩咐着我不要动,我那时也不知道怎么了,真的动不了了,就那样被他扣着,过了好一会儿,我看他的脸色变了好几遍,最后终于恢复了正常,突然很沉沉地问我。
“你昨天黑里没有做好梦?”
“你咋晓得的哩?”
“你的中天脉象特别的乱,心里头肯定在怕啥东西,对不?”
我看着他肯定的口气,当时就郁闷了,我咋寻得土老子一个比一个邪乎,第一个是只公鸡咱也不说啥了,第二个是个“yīn阳”,临走了还给我吓得个尿裤子,现在这个居然也是个“黄师”,还没有怎么样呢?就知道我昨晚没做好梦,nǎinǎi啊!我还有点自由没?再这样整下去我那天指不定也成给人看病的茅山道士了。
“哪里有?我长得这么帅,我怕啥?”
“你昨晚看见啥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你是神啊!咋啥都晓得?”
我当时本来打算顺便问下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穿啥颜色的内裤的,结果又没好意思问,不过后来我想我问了也是白问,他肯定答不出来,因为我那天根本没有穿内裤,哇哈哈!
心里乐得慌,但是还是把我昨晚看到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顺便说的夸张一些,还故意将表情做作地真实一些,希望他会相信,不过后来我发现我是什么脑子?知道他看不见还故意给表演的真实一些,但也慢慢的发现一个道理,小孩子的表演天赋真得的比大人们好得多,不过小孩子的思维也比大人简单的多。
他听着听着突然变得很沉默了,当我还在为他这个眼睛看不见的老子手舞足蹈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了,只是手里多了一件东西,那东西是用红布裹着的,然后又用绳子缠得很紧,他有些禅味地给我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六甲无非,六子无罪,八卦有位,九紫在魁,吊客在岁。你把这个东西拿着,当你再遇到啥害怕的东西的时候,你打开看看,或许顶一点用。”
我傻傻地看着他,嘴巴都木了,可心里甭提有多开心了呢,好家伙!这下得到的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制鬼的法宝啊,嘿嘿,看来这个土老子没有白认啊!我现在觉得眼前这位老人是如此的可爱,如此的慈祥,尽管我眼睛看着的一直是他手里的那个东西,我甚至有种要忍不住冲上去吻他的冲动,但前提是他必须把他手里的那什么“六子”之类的东西先给我。
“你的命是百年难见的怂命,yīn气太重,恰好降世那天又是咸池晦气丧门,尽管是有月德仙人的卦象但是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你可能还要找土老子才能稳住的玉衡之根,我虽然没有见过你,但是你的面相我猜的**不离十,你的穴应该有一颗痣,这是一颗慧人之痣,所以到十五岁那年你应该有一灾,不利南行,诸事不宜,所以你可能还要继续找土老子,而且是要在十五岁之前。”
他说的越来越深,我听得越来越糊涂,感觉自己好像都乱了,乱的啥玩意都不懂了,脑子里乱嘟嘟的,就听着他的话只顾着跟着点头了。
那天我们是在老子家吃的晚饭,根据老子的说法是这顿饭是“葑子饭”必须吃的,我和父亲也不再好推脱,走的时候,老子突然叫住我往我的手里塞了一沓东西,让我别丢了,回家再看,我和父亲答应着离开了。到后来我才知道他给的是五百块钱,五百块也许真的不多,但是你把着五百块退前到五年前的一个农村,你会明白这是一个什么含义。
认老子这件事算是告上一段落了,之后我本命年的日子算是过的很安宁,尽管每到每个月的初一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