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历过,任凭别人说的再多,也不会明白。”
“我本来想报华东的音乐学院的,可王超报了安岳大学的文学系,我无所谓了,报什么都一样,也报了这里。其实,”黄辰辰瞟了石珀一眼,“我一点也不喜欢文学。”
“所以我一个人去韩国一点也不奇怪呀,”黄辰辰又掰了一只香蕉,塞得嘴巴鼓囔囔的,“我没你想的那么柔弱的,我要装成一个好孩子嘛。其实,我是一个铁皮娃娃,”黄辰辰举起一只手臂,做一个健美的动作,“千锤百炼,百dú不侵,百无禁忌的。”
石珀摸了摸黄辰辰的脑袋,这样一个曾经的问题少女,难得如此乖巧,竟然看不出呢。
回到营地,刚把香蕉放进屋里,张竹生就慌慌张张跑来对石珀说:“有点发现。”
对黄辰辰微笑着摆了摆手,石珀跟着张竹生转到营房后面的一片树林,杨攀月和韩进正在那里等着他们。
“石珀,你看看。”杨攀月递给石珀一片枯萎的叶子。
叶子上面有几点深色的滴落液体,至少以前是液体。石珀闻了闻,用手指摸了一下,“不是油漆,像是……干涸的血液。”
“是血,”杨攀月肯定地说。
“谁发现的?”石珀问,张竹生说:“是杨攀月。”
杨攀月脸突然红了:“我在这里解手时发现的。”
“叶子太多太厚,”石珀望着幽深的树林,“不管怎样,大家一起搜搜吧。”
好在叶片很少被翻动,紧盯着血迹,他们倒也没费太多气力。走了没多远,血迹停留在一堆落叶前。
“血迹到这里了,”石珀笑了,“这堆叶子底下有东西。”
张竹生走上前,一下子就把铁矛chā进了落叶堆,轻轻一挑。矛尖上挂着的居然是个树枝编成的盖子,用枯枝乱叶做着伪装。
众人围上来,厚厚落叶层积的地面上,出现一个一米见方的不规则斜洞。大家互相望了一下,张竹生一弯腰钻了进去,大家陆续跟了进去。
这斜洞的四壁居然是铁制的,底面上光滑异常,类似滑梯,两边有扶梯。大家小心翼翼滑了下去,大概十几米深的样子,就到了底。
底下是个四方的屋子,光线透进来,能看到靠墙固定着一张铁桌,一把铁椅。在旁边的墙上,赫然有一扇门,同墓地底下的门一模一样,巨大的黄色惊叹号在门上异常醒目。
石珀抓住门上的把手,试探着轻轻一扭。
“咔吧。”门开了。
石珀握紧手中的铁矛,慢慢推开铁门。
这像是一个灯火通亮的巨大*作室,没有人,墙边是个*控台,镶嵌着非常多的各色按钮和用途不明的拉杆开关。
在正前方,有三台黑白的显示器正映着荧荧的光影:一台显示着海潮涌退的海滩,一只断掉的触手正扎在沙滩上;一台远远显示着两排营房,能依稀看到人影绰绰;一台却显示的模糊不清,有些白色的东西在屏幕上闪动,突然一只非常清晰的大鱼慢悠悠从屏幕上游过。
石珀走上前,握住正前*控台的一只拉杆,慢慢推动。中间显示器里的景物慢慢放大:教授跟塔夫在营房门口说话;教授指着自己的腿;教授的上半身;教授的脸;教授的一只眼睛……
“狗娘养的。”张竹生目瞪口呆。
“没有灰,”石珀摸了一下桌子,“应该有人常来。”
“这里有些东西。”杨攀月从*控台上捡起一些纸张和一个很大的黑色本子。
翻了一下,本子里是印制的密密麻麻的表格,手写着一些数据,应该是德语写的,唯一能看懂的是阿拉伯数字的日期。
韩进指着另一侧说:“这边还有个门!”
在屋子的右侧,有着另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