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快,而且一路上谈笑风生,几乎让人误认为这是一次愉快而轻松的徒步旅行。
“你说这火山会不会突然喷发?”杨攀月歪着头问石珀。
“我不是地质专家,”石珀笑了,“这个我可说不准。”
“你看岛上,”塔夫说,“树木这么茂密,至少近几百年都没喷发吧。”
“喷发是火山口喷发,出气孔不会很大规模。”石珀想了想说。
“那你说那些人为什么放弃了这里,”杨攀月又说,“那些营房都有好几十年没用过了。”
“呵呵,原因很多,”塔夫笑了,“我随便给你几个?奉命撤离,整军投降,内讧,叛逃,地质灾害,传染病,……你不是见到那些吊死的人吗?也许是内讧。”
“都是瞎猜的,”杨攀月不满意,“没有一点真凭实据。”
“是啊,”石珀说,“很多事情都仅仅是我们的猜测,至今我们都没明白,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石珀对杨攀月说:“其实这才是我们最大的疑问。WHO?WHY?WHERE?”
石珀突然“咦”地一声,向前跑了两步,捡起一样东西。杨攀月和塔夫凑近看,却发现是一本破烂的书,书页已经破损不堪,被虫吃鼠咬的千疮百孔,只有塑胶的黑色封套还完整。
翻了几页,却都是外文。
“不是英文,”石珀问塔夫,“你看看,认识吗?”
“不是俄文,”塔夫看了看,“有点法文意大利文的样子。”
“喔?”石珀奇怪地思考着。
“怎么了?”杨攀月捅了石珀一下,“发什么呆?”
“只是奇怪,澳洲多是英联邦,怎么会出现一本破旧的非英文的书。”石珀笑笑。
终于穿越出了树林,抵达了海岸,迎着清新的海风,三人都有些欢欣。
杨攀月脱掉鞋子,在海水里行走,一群小鱼不停地啄着她的脚,她咯咯笑着,终于忍不住跳上沙滩。
“沿着沙滩回到上岸的地方吧,”石珀微笑着,“基本上没什么好探寻的了,咱们准备回去。”
“看来只是一个荒岛,”塔夫有点丧气。
招呼了杨攀月,三人沿着海岸走,一路上倒是景色旖旎,美不胜收。
“那边有陆地?”杨攀月指着海平面,有一座小岛在海平面上浮现。
石珀看了一阵子,“越看越像咱们来的那座山。”
“唉,”杨攀月叹口气,“看见陆地就想过去看看有没有人。”
在走了一阵子后,塔夫突然惊讶得望着前面喊道:“那个?!”
一段*的金属软管,中间半截扎在沙里,剩下的孤零零露在外面,绕半个圆弧,斜指向天空,在阳光下,反shè着幽幽的光芒。
“触手!”石珀惊呆了,这噩梦中的幽灵居然就这样出现在面前!
三人疯跑几步,来到触手跟前,抬头望去。
巨大的触手,有碗口粗细,露出地面的部分有两米多高。紧密的金属环节一圈套着一圈,喑哑的质感依然光耀鉴人,像是镀了一层铬一样闪闪发光。它静静伏在沙滩上,仿如一条休眠的银蛇,弯曲着身子,随时能弹跳起来,露出dú牙,给予致命一击!
“就是它!”
石珀和杨攀月抚摸着这断掉的触手,“就是它带我们来这里的!”杨攀月说。
“是的,”石珀蹲下,“这条展开该有七八米长,”石珀用指肚轻轻摩挲着靠近沙地部分触手的崭新断口,“也是最近才掉落的。”
触手断口那深邃的黑洞就像一只邪恶的独眼恶dú地盯着他。
“大家分散开,”杨攀月站起来,“四下看一下吧,就怕潮汐会带走太多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