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都敢闯?你不知道天大地大,皇帝皇子最大,他们想砍人头,根本不必理由,咱们当平民百姓的,有多远就该闪多远,你怎么可以乱闯?不行不行,趁现在还没有人发现,你赶快走!」
宁熙铧起初不懂她究竟在紧张什么,不过越听越明白,原来她是在担心他啊,他开心的扬起眉,痞痞的笑道:「放心,六皇子正病着呢,今晚肯定来不了。」
「所以你要光明正大给他戴绿帽?」她没好气的瞪着他,真不晓得他的胆子是什么做的,强化玻璃还是不锈钢?
「那得看你肯不肯帮他戴了。」他调笑道。
他向来不苟言笑,可是等了一年多,经历多少折磨,她终于回到他身边,他怎么能够不开心。
听他这么说,程馥双拧起眉,双手叉腰,板起脸孔正视着他,愤然质问道:「傅子杉,你今天来这里,目的是什么?」
「找你,我已经整整找了你一年。」宁熙铧想也不想就回答。
「找我做什么?」
「我说过要娶你的,你忘了吗?你也亲口答应我了。」
她勾起一抹苦笑,涩涩的滋味在唇舌间翻搅,满腹的酸水涌上,她垂眸低声道:「你已经有妻子了,怎么娶我?对不起,我对三妻四妾这种制度不敢兴趣。」背过他,她仰起下巴,她的骄傲很多,不会为了一段爱情或婚姻而消灭。
「你怎么知道我有妻子?」
「七爷说过你要娶漾漾,我也亲眼看见了,坐在马背上的你很潇洒、很风光。」接连深吸好口气之后,程馥双转过身,冲着他笑。「身为好朋友,我还没恭喜你呢。」
宁熙铧讨厌她这副故作没事的模样。「就是因为看见那幕,所以你宁愿回程家,也不愿意来找我,对吗?」
他原本百思不得其解,既然她侥幸逃过那场意外,为什么不来向他求救?就算她不知道他在哪儿,一定也知道霍爷爷的宅子,霍爷爷可以帮她找到他,现在听她这么说,他终于明白了。
想起他迎娶唐漾的那一天,她的心仍然纠结,回到程家后,她病了一个多月,每个深夜里想起,总是心痛不已。她拚命说服自己,他们只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不需要如此伤怀,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之后,她方才明白,就算是自我说服都不容易。
程馥双又笑了,笑得无比虚伪。「傅爷,你回去吧,听说嫁了人的女子不能同男子当朋友,听说成为皇子侧妃,不能多看其它男人一眼,所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往后见面,咱们假装不认识吧。」说完,她退开几步。
宁熙铧可不允许她与他保持距离,他大步向前逼近她。「我有妻子了,所以不能娶你,因为你对三妻四妾的制度不感兴趣,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就可以嫁给六皇子,他也有正妃了,不是吗?」
她回道:「是,他可以,但你不行。」
「为什么?只因为他的身分比我尊贵?」
程馥双紧抿双唇,认真的凝视着他,思索着要不要向他表白,该不该同他说说真心话。
或许错过今天,就是一辈子的遗憾,或许多年以后回想,她会痛恨自己今日的无能软弱,或许三年后,面对死亡之际,她会感到悔恨,明明活了两辈子,却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感情。如果死亡之于她,都不是那样难以面对,为什么她不敢面对心爱的男人?为什么不敢吐露真情?
想通之后,程馥双把头抬得高高的,坚定的道:「他可以,那是因为我不爱他,我可以和任何女人分享他,我不会嫉妒、不会在意,不会把他放在心底;但你不行,因为我爱你、在乎你,要,我就要全部的你,不要,我就通通不要。
「是的,你没听错,我爱你!在我发现自己好喜欢你,决定和你从朋友的关系往前迈进同时,你告诉我,有个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