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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背上有无数道伤痕,结起一条条赤红色的蟹足肿,让人看得胆颤,她下意识伸出食指,轻轻细抚,不自觉的唤道:「爷……」

    「怕了?」他冷哼一声。

    凌馥双不答反问,「很痛吗?」

    闻言,傅子杉原本仅硬的脸部线条立即变得柔和,眉心也舒展开来。「不痛。」

    原来她不是怕,而是心疼……意识到这一点,他不仅觉得身子被洗澡水泡得热呼呼的,胸口好像也有一股暖流漫过,让他的心也跟暖暖的。

    「怎么弄的,前面也有吗?」

    没等他回答,她直接一把将他往后推,让他大半个胸膛露出水面,她一看,惊呼一声,他的前胸也有好多条长短不一的伤,上回拿他当实验蛙的时候,还没有这些。

    他不疼,可是她疼了,两道细眉好似打了结,紧紧纠皱在一起,连她的心都一起绑上。

    「是这次北上弄出来的吗?」

    「对。」

    「为什么?」

    因为风声走漏,宁熙靳知道五哥让人去查他娘舅的事,派兵一路拦截追杀,他失去三个得力下属,还弄到一身伤,但幸好最后成功暗杀二皇子娘舅,将他私蓄的兵马和军粮jiāo由朝廷所用。

    傅子杉当然不会老实告诉她,而且他隐约觉得她的用意并非知晓真正的原因,于是他反问道:「什么为什么?」

    「钱慢慢赚就有了,为什么要拿命去拚搏?你难道不晓得只有活着才是最真实的吗?」

    她虽是在责备他,但是他听出她隐含的担心,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在乎他了?他觉得心头漫起甜甜的滋味,凝视着她,笑意怎么都无法敛起。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傅子杉轻描淡写的回道。

    他的回应令凌馥双火大,她气急败坏的道:「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你想要过得自在,就能自在,你想束缚自己,不需要绳子,就能让自己无法呼吸,就算在江湖,真的无法由己,谁规定你不能退出江湖?谁规定你不能卸甲归田,不能独坐幽簧?」

    「你不是男子,无法理解男人对于前途的想望,女人可以低头,盯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过日子,但男人不行,我们必须抬头仰望苍天,想尽办法让自己飞得更高更远。」

    这是他身为男子的骄傲,人生短短数十年,若不能留下些什么,生命何来意义。

    「抬头做事是勇气,低头做人是底气;在逆境时抬头是韧xìng,在顺境时低头是冷静;位卑者抬头是骨气,位尊者低头是谦逊;失意时抬头是自信,得意时低头是宽容。

    「人需要抬头看天,寻找正确的方向,也需要低头看路,确定自己没有走偏。如果追寻目标的同时,需要付出生命做为代偿,一点都不划算!」

    傅子杉笑开了,她的口才真好,他也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只是这样的模式实在不适合用在他身上,毕竟他的「江湖」,从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

    「不准笑!我是说真的,命很重要,没了就没了,人生短短数十年,不让自己开怀,只为着名留青史而努力,是犯傻。」凌馥双越说越激动,气到双颊都涨红了。

    什么鬼神捕啊,五岁小童都能伤了他,现在又把自己搞得浑身是伤,她恨不得狠狠掐他几下以示教训。

    傅子杉静望着她,她如此坦dàng的关心,让他关紧的心裂了一道缝,透进一丝光明。

    「知道了,以后会小心。」说着,他一把将她拉进水池里,搂在怀中。

    她没料到他会有样的举动,才来得及惊呼一声,下一瞬,人已经在偌大的浴池里了,再加上被他环抱着,她的身子紧贴着他赤luǒ的身子,还有越来越坚硬的……

    凌馥双的第一个念头是,要命,当初她干么把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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