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宣布倒闭,文景瑞评估后便买下那间造船厂,并留下了原本公司的资深员工,在台湾设立了波塞顿游艇集团的造船厂,自己则在台湾和义大利之间来回做空中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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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带领着波塞顿集团来到台湾时,可是引起了很大的回响,他带来的不只是一间造船厂,更让那些投资眼光独到的外商企业老板们在台湾停留,因而制造了许多投资机会,不只媒体对他感兴趣,台湾不少企业主都想接触这位人脉极广的游艇集团总裁。
没有企业大老板的架子,也从不摆出严肃到令人望而生畏的表情,文景瑞给人的印象便是个笑容和煦,亲切好相处的年轻人。
他的穿着也引领着潮流,米色西装外套内搭白色休闲衬衫,下身是黑色西装裤,一身简约却不失正式、时尚气息的穿衣风格,完全符合他的年纪三十二岁,正可口的黄金单身汉。
俱乐部经理在这个销金窟中见识过各式各样的人,自然不会因文景瑞表现出来的和善、温和,就把他视为一个好相处的人,他看得出这个男人脸上虽然挂着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
“文老先生竟想见我这个小辈?那我当然不能不给文老先生面子了,带路。”冰冷迅速闪过眼底,文景瑞浅浅一笑,让经理为他带路,也不多加为难。
经理并未因此松口气,反而如临大敌,领着文景瑞走过接待大厅,来到俱乐部的三楼。
在这间马场俱乐部里,会员都能拥有一个专属的房间,三楼的房间则是属於拥有会员资格长达三十年以上的人所有,而俱乐部的资深会员往往都是各个业界知名的人士。
跟在经理身后,文景瑞没有要见大人物的紧张或兴奋之情,反而有股快要压抑不住的恨意,等打开了那扇古董雕花大门,进入摆设奢华的房间中,他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彷佛是未来之镜,眼前严肃、五官透露着凌厉气息的老人,看着就像四十年后的自己。
压下对眼前老人的憎恨之情,文景瑞展露应对客户的那套模式,微笑道:“前辈唤晚辈来,不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口吻亲切,也客套到了极点。
文传鑫看着长得酷似自己年轻时的孙子,心情十分复杂,但更多的是欣慰文家子孙就是该这般优秀。
他的独子文渊华遗传到妻子的美貌,是名温文儒雅的美男子,一点也没有遗传到他的霸气凌厉,反而是这个不在他期待中出生的孙子,不只是五官肖似自己,xìng格上的强势、对功成名就的渴求,以及做事情的手段,在在像极了他。
想他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华人青年,居然能够成为位於义大利的游艇集团首脑,这样的能力、魄力,可说是万中选一。
“你爸的忌日到了,你给他上香了没?”文传鑫问道。提起早逝的独子,他神情难掩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哀痛。
“文老先生说笑了,我从小就没有父亲。”文景瑞在老人面前态度不卑不亢,他语气和善,可回应的内容却让人无法亲近他分毫。
“你终究姓文,是文家人,你爸也走两年了,你去上炷香吧,算是认祖归宗,往后我走了,文家的一切都是你的。还有啊,你都几岁了?还不快点定下来,生下文家长孙,传宗接代……”无视孙子的话,文传鑫自顾自的道。
认祖归宗,将文家偌大的家业留给自己?文景瑞听了只觉得好笑,那讥讽的笑容毫不掩饰地挂在嘴角,他抛开温和的面具,视线锐利地盯着眼前的老人,想着他果然是年纪大了,连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
在他那个多情又滥情的父亲的第三任妻子传出怀了男孩的消息后,眼前的老人就将他叫到跟前来,用着高高在上,彷佛看什么恶心虫子般的厌恶眼神盯着他警告道
“让你姓文已是对你最大的宽容,不要妄想本就不